“随便。”叶慧缓缓喝自己的茶,冒烟的嗓好多了。她躲灾的,又不是逛窑的,哪有心听曲。虹文有些失望:“小娘要是喜,小生不如献上一曲十八摸。”
老男人把她当成人贩!叶慧冷着脸:“规矩,他们是我的随从。”
叶慧一行被请了这家院的正屋三楼最好的一间,里间是卧室,外间是客厅,布置和摆设有着域外风。地中央摆了几张矮桌,来一人把沏好的茶盏端上,叶慧端量了一遍,在一张矮桌前席地而坐。
带着男随从寻乐,也不是没有。老男人看见叶慧的衣着打扮就知是有钱的主,忙堆了笑脸:“哎哟,这位小娘够俊俏的,是想开房间,还是想听曲,可有相熟的哥儿,我去给你喊来两个。”
叫虹文年轻男在对面盘膝而坐,把抱在怀里,瞅着对面是个容貌标致的少女,眉间现喜。他被几个西羌老女人包了好几日,早就厌恶,尤其羌人上的狐臭味更让他恶心,刚才告知陪客人还不愿,现在一见登时喜起来。放柔了声音:“请问小娘想听什么曲?”
叶慧逛街了许久,又发生李伟晨打上贼人一事,急得逃走,这时方觉得燥,顾不得院茶苦涩,端起来喝了一大杯。对墨琪和发财:“你们也喝一杯。”把桌上的茶盏推给二人,她又倒了一杯,端起来慢慢饮着。
“小娘真大方,你放心,我把我们家的花魁给你找一个,保证侍候小娘舒舒服服的。”老男人接到金叶,眉开笑,冲着树荫拥抱的男女喊:“二明过来,别在那儿发了,快去把虹文公请来,就说来贵客了。”
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老男人听说来了客人,扭腰晃的走来,看了看叶慧的旁的两位俊秀少年,睛一亮,抬手朝墨琪脸摸了一把:“好的货,是不是儿,先说好了,不是儿卖不上价钱。”
墨琪中现羞恼,使劲推开老男人。
“没有相熟的哥儿,你给我准备一间屋,随便找个唱曲的哥儿过来就行。”叶慧向墨琪使个,墨琪接到,往老男人手里了一张金叶。
凡是来了院客人不找哥儿寻乐,会显得怪异,引起怀疑就麻烦了。
“这位小娘,听说你要听曲,我们虹文公到了,他唱的曲客人们最听。”门被推开,二明领来一名抱着一面琵琶的年轻男走来。
虹文愣了愣:“要不唱大小假正
“咳咳……”叶慧一呛到了,咳得泪都来。墨琪递过手帕,她了,对唱曲的年轻男:“那个……你换一支曲唱。”
十八摸,那是什么曲?叶慧连也没抬,仍:“随便。”
虹文叮叮开始弹琵琶,细细嗓音唱了起来:“摸呀摸,大的咪咪边,两个咪咪圆又圆,好像笼的包鲜,哎哎哟,好像笼的包鲜。摸呀摸,大肚/脐,小小的肚/脐圆又圆,好像一枚小金钱。摸呀摸,我越摸越喜……”
叫二明的男人正吻的急,拉着那女人要开房,听到老男人的喊声,不不愿的照着吩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