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廷此时正是望最涨的时候,胀到几要爆炸的叫嚣着让他把的女人松烂,到再也合不回去为止。
他肉棒,平缓了会儿气息说:“你先休息一会,我去洗个澡。”
现在看到顾寒廷这么快就停来倒是有惊讶。
果然,那只本来只是微了的花现在已经了起来,混合着乱七八糟覆盖在它上面的黏白和漆黑发,散发着一种艳靡凄绝的气息,一看去,不仅没能勾起人的怜惜,反而更能激起人心里面最黑暗的淫。
尤其肉棒上还有着从里带来的蜜作为。
顾寒廷本来就是紧绷着弦忍着自己不去睡她,受这样的画面刺激,还听她亲邀请,见她也不是一副勉力而为的模样,脑里那紧绷的弦顿时“啪”地一断掉了。
夏然很快承载不住他的力,两只手被撞动着松开了乳房,上又被顾寒廷自己的双手握住。
垂眸看看他还着的巨,她心里难得有柔,想着也是最后一次跟他了,就拉住他说:“不用去洗了,除了面又不是没有别的地方能用。”
起搂起女人的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看。
而且他用的力比她自己时的要重得多,挤得她的两只乳房像是两
像是在棉花上,也像是在上,铺天盖地的快,淹没了顾寒廷。
,也实在太,夏然承受了没一会儿,就了一次。
在乳间,没有在肉时的那种又湿又恍若无数张小嘴在的致命快,但那同样有着温度,且那黏腻光又柔紧实的却是肉所没有的。
可是听到夏然的声音,他惯地动两后,还是立即回过神,以大的自制力,生生忍住了继续的动作。
女人白生生的双手捧住同样白生生的双乳,活生香地映男人的帘。
而这时,她的里已经明显觉到了辣痛,这辣痛,甚至已经超越了的快。
他的腰仿若一个永不停歇的达,推动着他不断向前动着,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
顾寒廷闭起睛深了气,终于忍了所有继续在她里驰骋的望。
说着她就翻躺回了床上,拿过一只枕垫在背,捧起自己饱满的两只乳房看顾寒廷:“来吧顾总,乳交听说过吗?”
其实夏然说叫顾寒廷停的话时,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自己要吃苦,毕竟再禁的男人禽兽起来也是半动。
倒是上那男人,不她怎么夹,都没把他夹。
她难受地皱了皱眉,嘴里发来的呻,也不自觉地痛多过于。
她享受惯了,在床事上向来不会委屈自己,一察觉到自己接受不了,立即抓住顾寒廷的手,冲他说:“顾寒廷,你来,我受不了了。”
之后又连续得到了几次。
几乎就是不假思索的,顾寒廷骑在了女人前。
如铁的大肉棒顺着女人双乳挤压来的深深沟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