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样，不是你缺胳膊我少，就是同归于尽了。”敢影四大家的，哪个不是盼着他们倒台的，能写好才是太阳打西边来了。

韩元清也笑了一声：“这倒是，总得留条黑些见不得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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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寿星江老的威望，寿宴中不乏除了鸿门以外的帮派来祝寿，最显的莫过于无定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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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韩元清的直白，蒋楚风也没掩饰，整了整手套，慢悠悠：“衣冠禽兽也是有守的，见人就上，那多不好。”

符黛不知自己就这么被算计上了，心里还觉得蒋楚风有那么绅士风度，正在改观之中，殊不知其就是个优雅的土匪。

外界的人一直都不太理解鸿门跟无定堂这两个齐并的组织到底什么关系，说他们好，却鲜少打交，说不好，类似的场合都不会缺席。特别是无定堂被沈家大少爷沈铎接手后，众人更是议论纷纷。

蒋楚风看着逐渐放远的纤细影，磨着牙低声：“再碰见，可就不客气了。”然而蒋楚风说这话也没多少诚意，因为打心底里觉得两人一定会再见，就算见不了，主动送上门也得让你见。

韩元清笑了一声，觉得他这话拿去哄小孩还行，作为跟他同穿一条长大的兄弟，他是什么瓤的，一目了然。

韩元清挂着一脸不怎么正经的笑容，问：“你俩不会真因为抢女人翻脸了吧？”

“荒谬，我看这报社也不用办了。”蒋楚风回睨他，“你成天就没事看这些劳什？”

蒋楚风倒不这么想，瞟了那面无表的沈铎，嗤：“你以为沈铎是什么温文尔雅的白脸人？少帅和堂主的份他玩得比谁都溜，动了鸿门，无定堂也存续不去，他没那么傻。”

韩元清怕他知自己太闲又扔一堆事过来，连忙摇摆手，“我这不是闲来无事看看。说起来那还有声有的，我倒好奇结局怎么样。”

蒋楚风本来也是军校，跟沈铎还是同校同届，毕业后，沈铎承父业，蒋楚风又跑到国外学习了两年。一政一商的关系，看着既不洽又莫名和谐，用韩元清的话来说，就是不同不相为谋但又惺惺相惜。

鸿门的元老在蒋老爷过世后，也相继释权颐养天年了，到如今，也只剩一两位古稀老人，除了过寿叫个人闹闹，其他的事也不参合。

可就没了。”

蒋楚风觉得这话没理，“从没对过脸，何来翻脸？还有，关女人什么事？”

蒋楚风这个人就像一古井，幽深难猜，而沈铎便像凝了千年的冰，站在那里都让人觉得滋滋地冒冷气。两人打了个照面，也没多寒暄，一左一右让夹在中间的一片人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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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链无非是钱、权、女人。钱呢你不缺，老爷又不准你从政，就剩女人了，这么说这也是从实际发嘛。”韩元清分析得是，罢了又担忧起来，“不过沈铎如果接手了沈督军的位置，怕是会打破鸿门跟无定堂的平衡，他若要发动，咱岂不是棘手了？”

“报纸上那都连载了八十回了，一豪门大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