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黛尖叫一声,想弹起来时候却被裹得死紧,又哭又笑地扭成一条麻花,直笑得肚都疼了,才憋不住松:“啊哈哈哈……我不争了不争了……都依你!”脚心的手指顿时收兵,符黛脸颊绯红,坐起来就扔了这个阴险男人一枕。
蒋楚风依言上前,旋即被丝布蒙住了睛。周围的景变得朦朦胧胧,却又不会完全看不见,不得不说是个好方法。蒋楚风站在床前,有郁闷。
蒋楚风一手箍紧她的腰拉到跟前,另一手还埋在她间,皱眉低训:“乱躲什么!”
这种好事蒋楚风怎么会拱手相让,看见她在外面的小脚尖,一把抓在手里挠个不停。
被饿了许久的狼,一顿自然是喂不饱的。
以为蒙着睛他就不会起意了?真是太低估男人的望。蒋楚风扬了扬唇,指捻了一丁药膏,大拇指贴着她的脚踝,缓缓往上,轻车熟路地找到泛着气的。
蒋楚风摸着巴,觉得这话在理,不过他原本就打算着起一意的。
这片桃源他早在梦里臆想过多次,之前才造访过,哪里会不知它的妙,仅仅是到发颤的花,便有些难自禁。
符黛见他嘴角一掀,痞气一,就知他心不改,鼓着脸:“我现在还疼呢,你要见起意又兽大发怎么办?”
“你快啦,不然我自己了。”符黛正要去拿药,蒋楚风挪开手,让她扑了个空。
听到他直白的指挥,符黛简直羞愤不已,垂死挣扎:“你先拉窗帘,不准开灯!”
、我没事,不上药!”符黛裹着被,团在床一角,誓死不从。
蒋楚风啧了一声,一副她很不听话的样,“你自己看不见,抹不到地方。”
符黛听到他的息声,便有了预警,收往后退。
“啊……我不了!你放开!”符黛意识到跟这匹狼妥协就是个错误,他的手指探去一都不安分,说是药,却肆意抠,蜜不受控制地溢了来,将窝又粘的湿漉漉的。里似有什么东西,随着蜜汁溢而,没几符黛便没了力气,嗯嗯啊啊只顾叫。
蒋楚风挥手打开,里嘴角都是得逞的快意。
“过来,张开。”
“这药是专门屁的,你嘴上我可不。”
抹个药而已,哪里疼抹哪里罢了,还要怎么看?符黛知他目的不纯,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裹着被又将自己卷了一圈,趴在床上还揪着床单,打算对抗到底,“我不,我要自己,不然就不要了。”
蒋楚风不满:“黑乎乎的怎么抹?”而且也看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小粉了,这与他的初衷可是相违背的。
“刚才地不是还摔了?乖,抹药好消,不然你走路都难受,假期就打算在床上躺着了?”蒋楚风着一个小扁盒,说话的同时旋开盖,站在床前等着她妥协。
符黛被他说动,可意识回笼哪好意思让他代劳,红着小脸:“那你给我,我自己。”
听他吊儿郎当的话,符黛噫了一声,睛转了转,从被他撕坏的衣服堆里捡一条丝布,朝他伸手,“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