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历皇帝轻轻闭上,这一日过的可真漫长。穆忠临作为一代奸权,有多少人听命于他、追随于他,自己这个皇帝只怕是最清楚不过了。执掌朝政这么多年,他既然敢手,就必定有退路。目前还不是除之的最佳时机。
顾斓笙自低垂的帽檐看了远的帝后二人,牵过皇伸过来的小手,月眉浅笑,“婢听殿的。”
可没等他回到阜阳,人便已经死了,还是被抄家。
“臣妾定不会令您失望。”
周皇后领着皇长来正坤见驾,后的监上前拨了拨香炉里萎顿的龙涎香,香味刹时飘,清甜醉人。
小皇见父皇母后只顾说自己的话不曾逗他,撅着小嘴挪到拨完香炉的顾斓笙脚边,悄悄耳语:“你陪我去玩可好?”
“皇上,差不多了,快去吧,要是让您舒在外面,臣妾的罪过可就大了。”周皇后捧着终于的龙,略显心焦的在自己的蜜。
皇后踱步上前,扶皇上坐,替他着太阳,“您已经在手了。臣妾虽不懂朝堂之事,但后的变化还是瞧得来的,汝氏一走,臣妾才能伸得开手。”
“皇后辛苦了,你若再为朕诞一位皇,周国舅的职位也该晋晋了。”
夜漫长,顾斓笙这晚没梦到大火,却梦到幼时的自己手里撑着一把青绿益阳纸伞,正踏在汉白玉石台阶上,碰巧迎面来了一位撑着清凉伞的少年。
没想到刚才那偷腥的小官竟与她颇有几分神似,勾着他的魂思遥想当年,莫非世上当真有此相像之人?
后来几番打听才知她是兵科给事中顾涟之女,听说她向来不喜女红,反而对诗文历史颇有研究。那日在门外一见,其神采华,确非一般深闺女所及。
皇帝紧皱的眉舒展开来,“后有你,朕放心的很。”
“这香啊,总得适时挑一挑,否则定会熄灭的。”周皇后闻香笑。
两人前脚刚走,皇帝后脚已将皇后压在桌上,龙颜悦目,“钟粹新换的监甚为机灵。”
孝历帝早年在穆忠临的淫威过于殚竭虑,时常发虚,每每幸人,各嫔妃都要使尽手段才能令其舒服释放一回。尽如此,后勾心斗角的争戏码也从未断过。
深不见底的沟撅起,将在正中间的青紫龙夹得极紧,任由后的皇帝抓着她的肉,肆意逞凶。
周皇后面上保养得宜,不见半纹理,心因着浸淫后多年而
“谢皇上恩,臣妾……嗯~太深了皇上~”
明黄的衣裙尽数散在白玉砖铺就的地上,周皇后顾不得坦乳的羞意,舍了平日的矜持,伏在帝王龙躯之尽兴承恩。
“都是些从外送来的净孩,之前那些已经打发去了别,里也该些新颜了。”周皇后说着,纤手接过皇帝龙轻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