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她的担心很有理。
“因为那些当不成妇的人,会拼命让你不快活,巴不得你摔泥潭里,变得又脏又臭才好。”
盛颐靠过去,嗅着娘亲上好闻的香粉味,老实又天真的说,“我听厨房的佣人说你是妇,她们说的时候还看四张望,我躲起来没让她们瞧见,她们说完了就咯咯笑。”
盛颐对于自己老爹,印象不佳。虽然长得还算斯文,可神浑浊、步伐虚浮,像一颗熟大了的果,隐隐透着腐烂。
盛颐想了想,定,“娘亲,我也要妇。”
盛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明知贺衍中那个不是她,还是架不住心脏咚咚直。
她抚着纳闷,原来文字和声音差别这么大呢?
白薇嗤一声,“哪里不同?不过是多了一坨,我们前还有两坨呢,比男人还多。”
她在话本上看过不知多少次“儿”,更骨的也有,也不觉怎样,今天听见个鲜活的,心脏温就不受控制了。
白薇一愣,接着捂嘴笑,险些岔气。
“为什么?”
她和盛文成各有玩乐,偌大的盛宅常年只有盛颐和柳妈妈率领的一众佣人。
倒是她娘,虽不常见,盛颐却很喜。
柳妈妈敢怒不敢言,看母女两人笑闹一团,担心得寝不安,生怕白薇把乖小“教坏”。
碍于瓜尔佳这个姓氏,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三四,但背后的窃窃私语可就谁也不着了。
白薇挑眉,“看,为什么男人不学女人要学?因为男人希望女人比他们笨,这样他们就能放心骗你。”
一掀的功夫,最最不值钱。
白薇替她别好耳边碎发,语气一如既往温柔,“妇啊,是指那些招人喜的女人,那些活得像男人一样兴的女人。”
盛颐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想了半天,支支吾吾说,“可是先生说,男女有别。”
白薇将盛颐的女戒、女德扔个光,义正言辞,“这都是些破东西,你何时见过男人读男戒、男德?”
盛颐吓得捂紧嘴,她最净,可不想一臭泥。
自那以后,白薇对自己已经五岁的女儿终于生些母,时不时抱着她说些私密话。
瓜尔佳·白薇是个妙人儿,是个有意思的娘,当然这是盛颐的看法,在别人里,她是名声不好的妇。
理顺呼,怜地摸一小女儿的脸,白薇耐心教导,“这话记在心里就好,可千万不能再拿来说。”
白薇拍拍手边榻,示意盛颐坐过来,噙着笑问,“小丫从哪儿听来的?”
她听见厨房的佣人们嚼,趁白薇难得回家,跑去询问,“娘亲,什么是妇?”
盛颐乖乖摇。
娘亲当年怎么也不提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