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宇也时不时抬看了父亲厉寒渊好几,并不敢像是平时那般顽劣。
厉权漠顺着若初视线,看到周茹艳带着笑,他面上倒是沉静,没有调戏女朋友,被女朋友家长捉个正着的慌张和局促,从沙发上落落大方站起来,很自然:“二婶,辛苦了,我来端。”
之后更是围绕着若初聊天,一派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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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茹艳心惊肉看着,厉权漠对若初献殷勤,若初也不拒绝,活脱脱一对小侣秀恩,只怕作为侄的厉权漠打死都不知,若初已经是他二叔的女人,这简直就是在当面给厉寒渊绿帽。
厉权漠是不耐烦跟长辈寒暄的,不过面上还是十分礼貌:“前段时间学业紧,家里也有事耽搁了,早该来拜访二婶,认认人,还望二婶别见怪,我特意问了懂行的长辈,挑了几盒血丝燕窝和护肤品赔罪,说是容养颜,但是我过来一看,二婶估计是用不着了。”
周茹艳看他说话认真的样,就好像是发自心这么认为,还是个有份的贵公,实在是受用,更是笑的花枝乱颤。
等厉擎宇这个熊孩缠上了堂哥厉权漠,去打篮球,周茹艳趁此在若初耳畔酸溜溜:“看不来,你倒是会挑,就是不知,他要是清楚你勾引继父上床的事儿……”
周茹艳被逗得喜笑颜开,乐不可支,明知故问:“怎么就用不着了?”
“不妨事,这有什么辛苦的,你坐,还真是一表人才啊,之前就听你二叔提过你,还说好长时间没见你了。”周茹艳见厉权漠眉宇间难掩贵公的矜贵和骄傲,对她却恭敬客气,也知有几分看在女儿若初的份上,自己也心里有数。
看若初被二叔吓着了,低垂眸的柔弱模样,看得他心疼坏了,逆反心一起,越发想要在二叔面前表现他对若初非她不娶,两人的比金。
他还当二叔是看不上若初的份,不乐意他跟若初在一起,想棒打鸳鸯,总不至于真把继女当亲女儿?
奢华整洁的餐厅里,地板光鉴照人,西式长方餐桌,铺着雪白的餐布,花瓶着粉紫玫瑰,着浪漫的烛台,火焰静静燃烧,佣人侯着伺候,随着厉家人吃饭,井然有序的传上来一致的西餐。
“有区别吗?结果不都是睡了。”周茹艳如愿看见若初白了脸,总算是了这段时间的恶气一般,威胁:“你最好听话,否则不仅你男朋友会知你勾引自己的继父,所有人都会知,到时候看你亲爸还要不要你。”
唯独厉权漠天不怕地不怕的,视若无睹,跟个没事人一样,当然他也不是真没受影响,毕竟二叔就跟他父亲一般,是十分威严恭敬的长辈。
尤其是他毫不掩饰跟若初的侣关系,嫌两人坐的太远,拎着她椅,挨着他坐,不时替她切西餐,投喂,揽着她椅后背,跟她耳语说笑。
“不言,寝不语,你这样像什么话?还有没有规矩?”厉寒渊还是没忍耐住,冷不丁训斥厉权漠。
她心里埋怨死若初了,只觉气氛都冻得凝固了,哪里还有胃吃得。
本该温馨的团圆饭,多了厉权漠一个人后,气氛变得古怪起来。
厉寒渊轮廓分明的俊脸早就黑云压城一般,阴沉来,锐利的目光冷漠盯着两人,绪难辨,威严气势惊人。
“我没有勾引……”
厉权漠:“颜值基础太,提升效果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