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样的怪,几名副将忍不住发惊恐不安的疑问。“梵老师真的能对付他吗?”
直面他唾横、鲜血遍布、杀气昭彰的脸,阎长的心脏竟剧烈地疼痛起来。他知,这怪在挑衅自己,而挑衅这支全副武装的军队。他有百分百的把握和实力从这座山里跑去,所以他半不急。
看清无人机传导回来的场景,阎长捂住心脏,摇摇晃晃地坐倒去。
是的,堆积的枯骨,重达几十吨的枯骨,数都数不清看都不敢看的枯骨,就那么丢弃在这座无人的深谷,被腥臭的雾气缭绕。更令人到恐惧的是,越往上的枯骨便越细小,有的只是巴掌大那么一团,俨然是一个个刚生的婴儿。
张文成,张凌瑄,他们竟然是同一个人?
那怪正站在一座用枯骨堆砌而成的小山前。
直面监控屏的几位技术员竟吓得慌忙退后,撞翻了椅。
与梵伽罗比起来,他的容貌竟然丝毫不逊。
与此同时,那怪不知从哪儿摸一颗蓝的果实,利齿遍布的嘴里,随便嚼了嚼咽去,然后肤慢慢变得光白皙,恢复了人类的面貌。他竟然长得非常俊,宛如天上的一轮皎月,散发魅的气息。他狭长的眉、的鼻梁、殷红的薄唇,都仿佛上帝最心的造。
而梵伽罗就在此时此刻赶到,看过了所有监控画面,摇:“我对付不了他。”
这,这不是上个世纪华国最伟大的影视歌三栖巨星张凌瑄吗?那个一首歌唱碎了全国女人的心,一电影夺走了无数少女的,死后万人空巷给他送葬,至今还在微博上拥有数千万粉丝和无数超话的张凌瑄!
而那怪来到这个无比黑暗可怖的地方之后,却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紧绷的以肉可见的速度松懈了来,然后一步一步攀上枯骨堆积成的山,坐在了上面。他抬起,冲那几架盘旋的无人机笑了笑。
梵伽罗拍了拍被自己捧在手里的一个陶罐,语
的黑指甲,悬停在他够不着的空。视野开阔之后,摄像能拍到的场景也变得更全面,更真切。
这幅宛如地狱一般的场景,绝对能让所有人连续几个月的噩梦!
他回到了自己的巢,便坐来气,姿态那么轻松惬意。
阎长的脑彻底凌乱了,心脏一突一突地,仿佛一秒就会爆裂。
他们都是经历过战火和杀戮的军人,心理素质比普通人悍得多。但是面对前这幅画面,他们却都无法抗拒从心深涌上来的庞大恐惧。
看见他这张脸,阎长又惊呆了。
阎长颤声开:“不能吧!如果连您都对付不了他,那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杀死他?”
“梵老师,我们该怎么办?我现在就去天门前跪,请他们的老祖山,还来得及吗?”为了保护周围的群众,阎长可以抛脸面任何事。
“天派的老祖可以,不过他在闭关。”梵伽罗实事求是地说。
刚把天派得罪死的阎长觉脑袋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