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慈用手堵住耳朵，不愿意再听去。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她打死也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事！

梵伽罗讽刺地勾起唇角，：“对，你猜得没错，正是你忽然遭受反噬，再也施展不任何神迹的那一天；正是你满以为自己已跨成神的门槛，却又从空骤然跌落的那一天；正是你不得不回到天派，向师父求助的那一天。”

林念慈放堵耳朵的手指，满脸骇然地看过去。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梵伽罗直起，俯视瑟瑟发抖的林念慈，问：“你猜猜看，他们把‘溺死所有女婴’写成族规的那一天，是哪一天？”

“他们喝着湖里的长大，自然满都是恶业。他们的目标不是杀人，而是消灭女这个群。但世界上会有女，正如天地初始会有阴阳，是大常。”

梵伽罗直接把自己的声音送她的脑海：“再后来，段小芸无意中来到这里，对那些毫无人的东西十分满意，便挑中一个女人当自己的代理，为她收集料。你知吧，她所谓的料就是人的血肉。”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你已经亲会过，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被他们骗来的女人不计其数，被他们杀死卖官的男人不知凡几，而他们凭借那种孕果，得到了千千万万个婴儿，男孩卖了换钱，女孩拿去吃掉、献祭，或者填湖。”

“再后来，所有死在这座村里的女人，都被扔这片湖里，献祭给圣女。”

玄诚半跪去，发呕的声音。这种事简直是骇人听闻！

“不过没关系，女人不愿嫁，这里的男人可以去抢，去偷，去拐。无论用何种手段，能把女人带回来就是他们的本事。被带回来的女人有的认命了，有的疯了，有的自杀了。自杀了的那些女人，也被扔这片湖里。”

“起初他们会从别的村落里找女人回来，但这些女人里没有阳玉，她们生的孩有男也有女，香火村的奇迹终于还是破灭了。但那条族规却一直传了来。”

“新的国家成立了，偷、抢、拐、骗这样的手段，已经不能再来大量的女人。”梵伽罗直勾勾地看着林念慈，问，“你说，活在这个村里的男人该怎么办？”

“曾经的罪恶又一次上演，男婴能活，女婴必须死。这样一座邪恶的山村，哪家姑娘愿意嫁来？于是渐渐的，这里的男人再也娶不上老婆，因为周边地区没有女人敢来。”

宋睿摇：“难怪这里的畸形人那么多，原来都是近亲繁的缘故。”

梵伽罗继续：“没有足够的女人，他们可以凑合着用。一个女人，全家甚至于全村都可以共享，于是这里的一切都乱套了。”

林念慈不断摇，语气焦躁：“我不知，不要问我！这些事与我没有关系！”

搜罗女婴，丢在湖里，其名曰献祭。但湖对外人还是没用，这条财路断了。更糟糕的是，女人的急剧减少让这里的男人娶不上老婆。”

“你还不明白吗？因为这些人的罪行不是简单的杀人，”梵伽罗语气森冷地说：“而是逆

林念慈摇摇，哑声：“为什么？为什么要算在我上？那些事都不是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