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安静温柔的阳光落在安静交叠双手的两人上,仿佛可以驱散所有的阴翳。
她拨通了欧阳飞燕的电话,颤抖着问:“妈……妈妈,我该怎么办呐?”
她这一辈,最大的失算,就是对欧阳宁从小养太多。
只有他自己知,刚才动手的时候,‘演戏’之外,那一瞬间的杀意是真是假。
欧阳飞燕深深地叹了一气:“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个男人不是你能碰的,现在撞了南墙,你如果想要回,还想有东山再起的那天,那就上飞回深城,我给你准备最早的航班回英国。”
柏苍握住她的手指,轻轻扣紧,声音很低,像少年在向心上人低诉:“我也很疼。”
随后,他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肋骨,那里包扎着纱布,固定着骨折的地方还有锐痛传来。
从vi那里拿到手机之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用法语低声地交代起来。
欧阳飞燕痛哭涕:“妈……我……我不知……我害怕……可是……呜呜呜。”
那里的余温让他底也有了温度。
温念白抿着唇,脸绯红地捂住:“别跟我说话,能被你气得骨疼!”
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
她的人,恨她恨到想要亲手断她的脖颈。
……
护士推走了温念白,柏苍靠在柔的病床上,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那里还有温念白手上的温度。
我跟你还真是难兄难弟。”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搞得好像她在婚一样!
“妈……我……我不甘心。”欧阳宁捂住脸,浑哭得搐。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难兄难弟,不是夫妻有难同当?”他挑眉,似笑非笑地问。
她抬起盈盈地瞧他,轻声:“我在呢。”
温念白瑟缩了,心瞬间乱了一拍,哼哧:“谁跟你是夫妻啊,又没求婚!”
欧阳宁如果有她三分真传,即使面对柏苍那样的男人,也未
欧阳飞燕听完了她断断续续地讲述发生的事,沉默了许久,却没有生气,也没有指责她,只问了三个问题:“你害怕了吗?退缩了么?还要继续跟在他边吗?”
刚才动手的时候,伤终究还是受到了影响。
……
他要修正自己之前的失误。
他冰冷的珠略转,面无表地看向窗外――
这一,欧阳宁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宾馆,坐在窗边看着自己脖上的淤青,泪不断地落。
如果是以前,欧阳宁一定固执地要继续跟在柏苍边,现在她能说那些话,足以说明她是真的害怕了。
……
柏苍略略眯起眸,唇角弯起森冷的弧度。
“那你就别回来了,了事也不用找我。”欧阳飞燕冷冷地,径自挂断了电话。
嗯……他嗯什么嗯?!
我在呢,所以,不要疼了啊,我的少年。
柏苍看着她有些不自在的样,忽然低低地轻笑了起来:“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