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陈星泽一直觉得米盛是那种很喜玩的人,但真的一起生活之后,他意外发现米盛比他想得宅得多,不工作时基本不会门。
陈星泽搬了宿舍,跟米盛住在一起。收拾行李的时候,施恺坐在一旁问:“你这么早就要定来了?”
生活落到柴米油盐上,稳定而平淡。
米盛时常挂念家里,陈星泽就主动联系米婕,虽然米婕对米盛总没有好脸,但意外地对陈星泽印象还不错。陈星泽仗着自己年轻,死赖脸缠着她,有几次还真的成功叫她和她丈夫来到上海,两家一起吃了饭。米盛母亲的况有所好转,父亲的病也将就维持着。米盛自觉亏欠家庭,他和陈星泽平日节省,余的钱都打给米婕帮父母安度晚年。
施恺撇嘴,“一岁算什么,十岁才了不起。”
“早吗,我比你们都大一岁呢。”
工作越来越繁忙,可供消耗的慢时光变少了,所有人都开始简
陈星泽觉得自己上辈大概是个得人,普渡了众生,这辈才有幸能投胎到这样的家庭里。
“不用你家里拿钱,我也可以供你念书。”
“不许说他。”
随着校园时代的结束,陈星泽慢慢步社会,发展事业。他有过成功,也有过失败,因为初生犊闯了些名堂,也因为年少轻狂遭受到过打击。但不遇到再大困难,只要想到米盛还在那个小家等着他,陈星泽的心就会冷静来。
不过吴行芝怕他们辛苦,经常偷偷给陈星泽打过钱,陈星泽手宽裕了就会带米盛去吃好吃的,一年来,沪上街街角角被他们吃了个遍。陈星泽最喜去乌鲁木齐中路上的一家北京火锅店,门面不大,是他无意间发现的。他吃他们家的羊肉,几乎每周都要拉着米盛去一次。最后老板跟他们熟了,秋天的时候送给他们四只醉蟹,据说是专门请大师上门腌制的,在外面一只要卖到两百块。
陈星泽听他的意思,回攻气十足地掐掐他的脸。
当。”
陈星泽兴奋难耐,翻将米盛压在,用被将两人蒙住,在里面挠他。夜深人静,在无人看到的角落里,恋人们的笑声如玉珠落盘。
那天陈星泽被全新的刺激得险些早,最后米盛趴在汗浃背的陈星泽上,小声问他:“你喜不喜小孩的零?”
陈星泽看着一本正经说这番话的米盛,心中酸,他将他抱在怀里,用脸使劲蹭。米盛被他蹭笑了,捧着他的脸吻去。
陈星泽自从决定跟米盛同居,就再也也没向家里要过钱,这是米盛的要求。米盛自己跟亲人的关系僵,他或多或少将这种思想延伸到陈星泽的家庭上。在他看来,陈星泽的父母能同意他们同居已是天大的开恩,如果再让他们花钱,总有一天会极必反,好运到。
但生活也不全是一帆风顺。
偶尔太过平淡的时候,米盛会带来一些惊喜。譬如某日逛超市,米盛随手拿了一袋喜之郎果冻,陈星泽惊讶他这么大人还吃小孩的零,米盛但笑不语。晚上吃完饭,米盛去洗了澡,来的时候风万种。陈星泽立摘了耳机,一个恶狗扑将米盛在床上。米盛让他躺好,坐在他上,一手解开他的链,一手拿来颗果冻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