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萧漪柔声,“抱歉,未赶得及在端午回来。”
吻了一阵,萧漪松开时青:“我受华严上仙化修成人形后,还是终日待在山中,对旁的事无半兴趣,有一日,华严上仙告知我我的死期,我一直觉得活着无甚趣味,死了也就死了罢……”
萧漪制住时青,悠悠地:“那日在茶肆见到你我便喜上了你,你对我了/药我也是知晓的,那骨心锁更是我默许的,所以你无需觉得对我不起,更不用觉着自己迫了我。”
话音落地,萧漪未等到时青的反应,低首一瞧,时青早已睡过去了。
萧漪的温通过轻薄的亵衣传来,这温度妥帖无比,但因时青心中忐忑,反是生了焦躁。
萧漪并未睁开,只箍紧了时青的腰:“睡罢。”
顾白本在旁边啃肉包,听得这话:“阿青,这萧漪要是厌弃你,我帮你打他。”
时青凑到萧漪颌:“你既然之前对我不起,那为补偿,今后可要好好待我。”
时青被他这样温柔对待,都了去,不由地贴紧了萧漪,仿若蒸熟了的糯米一般死死地黏住了箬叶。
萧漪沉片刻:“你可知化我的华严上仙是何人?”
萧漪一手紧了紧时青的腰,一手摩挲着他的背脊,直把人哄得不再打颤了,方:“我已全数记起来了。”
萧漪答:“他便是你的兄长时绛。”
时青犹豫须臾,低声问:“萧漪,你可是想起了甚么?”
时青闻声在萧漪怀中挣扎起来,连角都发红了,他咬着嘴唇不敢言语,听候萧漪的发落。
不恨我已是好的。”
他以指划过时青发黑的圈,将装了结发的锦到枕,握了时青
说罢,时青收拾了一间房间,让时绛和顾白睡,自己回到房中等候萧漪转醒。
说到这儿,萧漪突然被时青咬了一,时青咬在萧漪肩上,咬得不重,咬完之后,时青恶狠狠地:“你再瞎说,我就咬死你。”
这话自是没有甚么威慑力,但格外贴心,萧漪轻柔地抚摸着时青的背脊,续:“后来,我了山,随意选了个茶肆,恰巧遇见了你。我与你一路结伴,我虽知你的意,但那时我离死期不过两年,因而才不表白心意。说到底是我对你不起才是。”
顾白比时青要小上七岁,他自从与时绛在一之后,便跟着时绛这样唤时青。
他瞧了伏在床沿的时青,伸手将他抱怀中,复又睡了去。
他说着,低首去/时青嵌唇的牙齿,直到牙齿松了,又转而去/生了牙印的唇。
时青睡得并不安稳,不过半个来时辰就醒了,他觉察到自己在萧漪怀中,不由地挣了。
萧漪醒时,天还未亮,桌上的烛火已灭了。
时青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缩在萧漪心:“明日和哥哥以及白一起包粽吃罢。”
时青这几日未如何睡过,一安心来,便觉得困倦不已,迷迷糊糊地回了句:“是何人?”
时青中发苦,了气,到底还是朝顾白笑:“那可劳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