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对她夜夜需索无度,就连在白天只要一空闲,都会不老实地缠过来,她试过委婉地劝他去找其她女人,却反倒被他压在床上狠狠“欺负”了一顿,吓得她再也不敢提这个话题。
这日,她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浑是熟悉的腰酸,不过上却一粘腻都没有,每回事后,男人都会给她清洗净,还会算着时间备好蜂蜜放在床边的凳上,方便她醒来就能有温的蜂蜜。可真是“贴心”的举动,她牙地想着。
秦宛慢悠悠地用完早膳,就门溜达去了。花风并不限制她的自由,整个掬月都任由她逛,只是掬月占地面积广阔,秦宛又是懒得动弹的人,来了这里这么久都没逛遍,通常都是逛到一个地方然后待大半天。
这会她正站在一个荷花池边欣赏荷花,池中还有各锦鲤在游来游去,锦鲤不时从荷叶探来,看着憨态可。
“咳咳……”旁边传来了咳嗽声,秦宛转过看,就见青玉站在不远一脸嫉恨地看着自己。
她走近了些,冷冷地发问,“秦宛,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秦宛一脸莫名其妙,得意?她有什么好得意的?
“现在,整个掬月的人都知主最的女人就是你,要什么给什么,无有不应,我伺候主这么多年,都没见他对谁这么好过,你这女人到底是凭什么?”
青玉嫉妒不已地看着她,秦宛没来之前,自己可是花风边最受的女人,虽然花风的女人不仅她一个,但自己可是掬月最受重的右护法的女儿,唯有自己才能够站在他的边,其她女人哪里及得上她?
而且,掬月所有人都默认自己会是主夫人,但是秦宛一来,一切都变了,不仅深受花风的,更是能够与他同榻而眠!
花风树敌颇多,因此不何时都保持着极的警惕,睡觉的时候更是不允许别人靠近他,哪怕是刚幸过女人,也会在事后毫不留地离开。
可是秦宛却是不同的,不仅和他同吃同住,而且花风看着她的神是温柔的,是带着意的,他从来都没有这样过,这让自己怎么忍受得了?
“那你得去问花风才行,你当我很乐意吗……”
本来这段时间被困在掬月不去,秦宛就已经很郁闷了,现在他的女人还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秦宛自然不会跟她客气。
只是她这态度却激怒了青玉,青玉虽然怨花风冷待她,却也不允许别人如此说他,于是,她气极之,把秦宛推荷花池。
“啊……”秦宛冷不防被她推去,浑都湿透了,幸好池不深,才到她的面。
她站起来怒骂,“你神经病啊……”
“这次就当给你个小小的教训,以后你最好给我小心一!”青玉一脸威胁地看着她,随后转离开。
秦宛像个落汤鸡似地回到寝殿,外殿正在打扫的丫环见她这副样,有些惊慌地开,“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花风吩咐掬月所有人都要尊称她为“夫人”,秦宛刚开始也纠正过她们,只是每回她们都一脸惊慌地跪说主知了会惩罚她们,没有办法,秦宛只得任由她们这样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