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折磨她，并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用歌芊芊彻底击垮她。

她甚至在想，如果命运能颠倒过来，那她心甘愿来代替歌芊芊遭受这十年的罪。

他将人类所有的都当作了自己玩游戏的筹码，以看到人类的痛苦和折磨为乐。

她从来没有一刻那么痛恨过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她天使般的妹妹，在十年前被O捡去之后，被送到了犯罪分的巢里养大，从此成为了一个只能生活在黑暗中永生不得解脱的人。

他为什么会怜悯她呢？

他们所有人，都要为歌芊芊在这些年里遭受的痛苦陪葬。

亡灵听完后，脸上的表一瞬间变得很微妙，随后他思虑了几秒，对那保镖说：“行啊，让他们都来吧。”

歌琰看着亡灵脸上慢慢升腾起来的、那充满玩味又带着丝怜悯的笑容，心逐渐变得越来越快。

亡灵这时再次鼓起掌来：“多么人至极的妹重逢的画面啊！我现在终于理解了，为什么O一定要让这个哑巴从孩童开始跟着我那么多年，为什么提要让你来墨西哥找我接，又为什么持要让这个技艺本不的哑巴去刺杀死神了——原来全都是为了现在的这一幕啊！”

那人大步走到了亡灵的边，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是歌芊芊。

亡灵这时命令那两个壮汉将歌芊芊推到了歌琰的面前，随后让他们将两把刀，分别了歌芊芊和歌琰的手里。

几乎是那个女孩一现，歌琰的瞳孔就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他本从来没有相信过她的间谍计划，也从来没有真的想让她加血蝎，所有对她的考验，给她的任务，都只是在玩她而已。

两个大的壮汉押着一个材瘦弱纤细的红发女孩，从暗门里走了来。

歌琰颤着嗓大喊：“芊芊！”

就在这时，亡灵站在门外的贴保镖忽然推开门走了来。

那保镖接了命令，二话不说就转走了去。

歌芊芊在听到她的声音后，猛地抬起了，她在看到歌琰的一瞬间，眶里立刻落来了大颗大颗的泪。

为什么呢？

她有什么地方，值得亡灵这样没有人的罪犯，都

她要杀光这里所有的犯罪分。

然后，他拿了自己的手机，扔给了一旁的属：“打电话给O，问他要不要看一场最彩的直播。”

“来吧。”亡灵看着歌琰，“好妹，一起送对方上路，好不好？”

而O，这个丧心病狂的犯罪分，其实早就已经计划好了这一切——这些年来，他一边欺骗她说可以帮她找妹妹的落，一边在暗中将歌芊芊养成了一个与他们为伍的人，这所有的铺垫和准备，都是为了今天，能让她亲目睹这血淋淋的真相，饱受这种锥心之痛。

为什么会是歌芊芊啊？

她上的衣服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全是被鞭刑过一一横加上去的伤疤，有些甚至还在着新鲜的血。而她的面容几乎毫无血，苍白如雪。

一秒，她看到亡灵后的一扇暗门被打开了。

歌琰的眶已经变得血红，她看着亡灵，用指尖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手心，直到将自己的手心都掐了鲜血。

在歌琰看到歌芊芊的这一刻，她脑中所有疯狂可怕的猜想都被变成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