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为了应证这样的猜测,屋里的人从椅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跟前,语调阴沉:“我知你醒着,再装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吧?”
越是到这个时候,他越是为自己昨晚的不自禁到深深自责。
知他是谁,而且,在时刻提防着他的信息素。
看样,越狱的那几个人,这家伙也是其中之一,也不知怎么在辗转之,居然了这个神秘的组织。
他整个人更是瘦得有些不成人样,连带着气质也完全地阴郁了去,就像是一条匍匐的毒蛇,一瞬不瞬地盯着猎,随时想要那森然的獠牙。
路景宁看着钟锋在他这样不以为然的态度愈发狰狞的表,反倒是笑声来,声音里带着似是而非的揶揄:“更没想到的是,钟锋,这么久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low啊。”
他现在的整个人确实很乱,几乎已经分不清此时完全是自我的,还是依旧是在戏给那些暗中的人看了。
看得来牢狱生活确实过得有些艰苦,当初的那卷早就已经换成了平,因为剃得极短,还能看到上零星遍布的伤疤,略显狰狞。
“不用了,等吧。”闻星尘的手里紧紧地拽着路景宁留的那个脚镯,虽然有着一种冲动恨不得现在就飞奔而,但是最后的理智还是让他控制住了心的浮躁,“他有留暗号,应该是将计就计,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这样的话语无疑像一把利刃,直直地扎了钟锋的痛。
闻星尘回去后,将路景宁失踪的消息告诉了闻夜和邴云林。
是啊,谁能料想,本来以为一辈都不会再见面的钟锋,会现在这里。
原本森冷的神上顿时笼上了一层深邃的杀意:“你也是一如既往的,衷于,找死!”
路景宁盯着这张实在让人喜不起来的脸看了许久,也跟着面无表地勾了勾嘴角:“哟,确实没想到,居然还是个熟人。”
这个时候的钟锋比起当时在帝海军大球场上肆意张扬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彻底地换了个人。
这个时候,路景宁才想起来当初在守军看到的那几个追寻逃犯的赏金猎人。
盖在路景宁上的黑布随着话音也彻底散落,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微微地眯了眯,习惯过来之后,只看到了跟前那张面狰狞又充满怨毒的脸。
闻星尘应了一声,视线却是久久地落在远方,怎么看都有些心不在焉。
邴云林看了一闻星尘的神,安抚:“去喝,静静心。”
路景宁并不太确定这人这些日里发生了些什么,但是有一可以肯定的是,当初在校外仓库的那次爆发似乎给他留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这不,当初随带着诱发剂的作手段,怎么的就变成了一照面就着急注抑制剂了呢?
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因为隐约的愤恨而略带着嘶哑:“路景宁,落在我手上,没想到吧?”
……
闻夜拧了拧眉:“分去找。”
邴云林没再多说什么,朝其他几人叮嘱了几句后,拍了拍闻夜的肩膀,将他叫到了旁边,才说:“等有消息之后,主要的行动任务大概还是得落在我们的上。路景宁不在,闻星尘的心思显然有些乱。”
闻夜了:“明白,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