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看似普通的烛台才真正显现来它的作用。它晓晓蜜里的是一个中间凹陷的的样,空气中的分则晓晓大约一寸的距离。这个烛台不似古时的烛台中间凸起一个钉似分直接蜡烛尾巴以求固定,它的中间是空心的,不论是外面的分还是晓晓的分,都是空心的。
即使这样,晓晓也没有要伸手烛台的意思,因为他不能在违背主人的命令,更因为他相信主人,主人是……一个好主人。
紧紧相握於背後的手屡次因为用力过紧後现短暂的无力松脱时,上又再一次被紧紧的握住,没有被束缚的一直在颤抖著并伴随著偶尔一次的全搐,但晓晓却一直保持著肩膀著地翘的姿势。
响起一声叹气,晓晓慢慢张开,看见的就是一双赤的脚站在他的。
虽然屋里的温度四季都
也就是说将蜡烛尾烛台空心分一寸多长而固定在烛台上的,随著蜡烛燃尽,他剩的蜡油不会再滴落,而是全化在烛台之,最後……淌烛台埋晓晓的分……
其实严君没有睡著,他只是躺在那里一直看著晓晓,倒不是怕晓晓在他睡觉的时候耍些小手段逃避责罚,而是怕晓晓不住这次烈持久的惩罚而受伤,顺便,也想了一一直被他有意识忽略的问题──在行拉著李乐洋他和晓晓的生活之後,三个人应该怎麽办?
直到烛台的温度低了去,晓晓才闭上睛一来,好久都无法动一。
著青白并没有血,经过压抑的呻声从他带著诱人光的青白嘴唇中隐隐约约地泻来。
“主人……”晓晓试图爬起来跪著,可是靠著意念支持了俩个小时的已经到了极限,本不合晓晓的动作。
这样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晓晓终於忍不住膀胱里的压,想要继续忍耐,模糊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主人吩咐的话语──不可以提前也不可以逞。大脑稍微清醒的同时顺从本能的反应,已经被望折磨得胀异常的铃,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的……
虽然有隔胶阻隔,但那仅仅能够保证晓晓的後不会因为铁质烛台的温度过而伤後,该有的度他还是会完全的觉到。
这也是对晓晓最後的惩罚,在其他位的惩罚已经过去之後,开始烘晓晓蜜最脆弱柔的媚肉。
可是直到最後,他也没有想明白到底该如何理。
☆、016、严酷与温柔(2)
严君弯将晓晓上的东西都取了来,包括烛台贴片和已经被的温,唯独剩那个紧紧勒在晓晓已经涨成紫红上的阴环,他抱起晓晓因为望煎熬而浑的,一起了已经凉透了的小浴池。
蜡烛和贴片的电源均只能维持俩个小时左右,在俩个小时以後,贴片的震动都几乎已经停止,可是後即将燃烧尽的蜡烛火苗却更加贴近晓晓的俩个,烘烤著已经布满蜡油的晓晓,将已经冷却凝固的蜡油再一次烤化,几乎有一种错觉,那炽的火焰上就要烧到自己的肉,的烛台即使有隔胶覆盖,还是在蜡烛的烘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