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李乐洋挪动的距离到了灌的极限,细长的已经伸直,只要再往前一就可以摆脱那个令他恐惧的
“那是什麽?”李乐洋就像是好奇宝宝一样没看见一样新奇的东西都要问一遍,其实他是在害怕,怕那些东西带来的未知的东西。
肚早已经胀得痛,烈的便意止也止不住,奈何却被挡住还不停的往里面冲击,清洗完已经风了的上又冒一层细细密密地汗珠将湿了。
严君扬了扬好看的眉,“真的什麽都听我的?”
严君看著李乐洋那紧张的样,似笑非笑地拍了拍确实鼓起来一些的肚,坏坏地:“还早呢。”
李乐洋连忙,可是刚到一半就不动了,换一连声的“是是是。”
李乐洋紧皱著眉,膝盖弯上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他说不上严君刚才的动作给他带来的是什麽觉,有些涨,有些麻,有些排斥,还有一种说不的新鲜的觉,好在并不疼痛,似乎那个羞人的地方里都被严君温的手指和熨帖平整了。
当严君的手指退去以後,李乐洋本能地收紧括约肌,还未反应过来,一个不同於严君手指的冰冷东西便取代了手指的位置。
虽然严君这句话里逗李乐洋的成分居多,但是此时李乐洋脑混乱的已经分不清话语里的真假,脑里唯有一个念,就是不能在这样去了,否则他真的要爆了!
李乐洋慢慢的直起,的反而更加肆起来,开始还好,他只是觉肚有些涨而已,随著甘油不断,除了涨痛意外又多了一烈的便意。
☆、038、调教质的惩罚(2)
不用严君说,李乐洋便因为那没有受过的刺激而夹紧了括约肌,使灌仪的金属紧紧的嵌在他的後上。
这种觉让李乐洋僵直了,就连脖也僵地不敢转过去看严君,带著惊恐的声音毫不留地叫了起来,“快停快停,肚都鼓起来了,要爆了要爆了啊!”
严君不停止向他灌甘油的行为,他便自己紧紧夹著双弯著腰捂著肚一一小心翼翼地往前挪,生怕动作大了让他的肚禁不起负荷一便炸裂开来。
李乐洋紧张的回看去,严君好像将那连著奇怪仪的到了他的……
严君没有阻止李乐洋看似稽地往前躲的动作,反而松开了一直押著和李乐洋相连的灌的金属,黑的眸里带著玩味儿。
紧接著,便觉有一冰凉而急促的顺著那个一直是的地方冲了。
“甘油,它有利於将你里的脏东西都清洗净,现在你可以站起来了。”
李乐洋听了严君的话,几乎都要哭来了,他斜著睛看著严君,双成X型紧紧的夹著,好不委屈的样,“不要再去了,真的要爆了!求求你啊……我什麽都听你的啊……”
严君一个大大的笑脸,“既然听我的,那就……再灌一会儿吧。”
虽然没有了严君的压制,但是李乐洋太过紧张而全紧绷,括约肌收缩将那金属牢牢的夹在之间。
轻轻转动著,而後来沾满剂再次攻,直到李乐洋的後可以被一手指轻易地快速以後才停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