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一瞬间,李乐洋只觉那私密的地方一凉,再没有了其他多余的gan觉。他料想那药膏可能是runhua剂,反正他的xia面已经被严君开发过了,也ti验过那种极致的快gan,也就没有什麽好在意的地方了。这麽想著,李乐洋便放松xiashenti,等著严君的jin一步动作。
果然,严君一gan觉到李乐洋shenti的放松,那停在他xuekou伺机而动的手指趁著xuekou微张之际一用力,轻而易举地charu李乐洋被开发过一个晚上又经过清洗的後xue,连带著刚刚an在指尖的红se透明药膏也一并挤ru那松ruan温re的甬dao之nei。
严君的shi指charu不深,刚刚伸ru一个指节便停止了前jin的势tou,左右转了一圈退了chu来。他又挤了一dian药膏趁著李乐洋放松shenti不备之时快速地涂在李乐洋的guitou之上。
严君将药膏涂在李乐洋的guitou上,李乐洋只诧异了一xia,待要反抗的时候严君已经站起shen来走jin了浴室。
李乐洋纳闷的转tou看向浴室门kou,不明白严君这麽离开是什麽意思。
正在疑惑的时候,李乐洋原本没有gan觉的後xue突然瘙yang起来,开始只是轻微的,几乎没有多大gan觉,等到严君湿著手从浴室chu来这短短一分锺的时间,瘙yang的gan觉便加大了一倍,甚至仍旧不断深刻。
不止是後xue,前面的guitou上也慢慢的刺yang起来,李乐洋想要伸手去抓去挠,奈何被束缚住的四肢如何扭动也无法够到刺yang的地方。
刺yang不断qiang烈,那涂了药膏的地方就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爬在撕咬,yang而不痛,难受异常。
☆、059
严君又坐在了李乐洋tunbu後方,眯著yan睛较有兴味地看著李乐洋因为难受得不到纾解而泛著粉红se扭曲的脸庞。
李乐洋的後xue因为瘙yang而不由自足地一张一合,红se透明药膏早已rong化渗ru了pi肉之中,让那xuekou泛著shuirun的光泽,看起来非常可kou。而他的guitou也涂抹了药膏,那个mingan的地方更是难耐刺激使他的xingqi颤颤巍巍地充血ting立起来。
李乐洋kou不能言,骂不得严君,四肢不能动,打不得严君,只能睁著他还算漂亮的大yan睛瞪著严君,默默的反抗著。
严君仿佛没有看见李乐洋yan里咬牙切齿的羞愤,笑眯眯低tou看著李乐洋的shenxia,时不时地对著那不断张合的xuekouchui一kou气,令它收缩更加快速。
这就是一场耐力比赛,不论jian持多长时间,先败xia阵来的一定是李乐洋。
只见李乐洋锐利地充满羞愤的漂亮yan眸随著时间的推移慢慢ruan化,最终变成泛著shuise的求饶shui眸,hou咙里也咕噜噜地发chu呻yin声来。
严君偏著tou看向李乐洋的脸,细长的妖娆眸zi眨了眨,浮现chu满意的神se,“恩,你的小嘴还是发chu呻yin声比较好听。”
话落,严君拿起最开始的那guan药膏挤chu来,放在手心里rou搓成泡沫状ca在李乐洋xiatimao发chu1。
李乐洋此时浑shen酸样难耐,有了刚才的经验,见严君又要往他shen上涂抹东西,心里害怕那又是什麽折磨人的东西,本来已经无力的shenti再次剧烈挣扎起来,tou更是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哀鸣著求饶。
“呜呜……呜……”
严君看了一样紧张的李乐洋,笑的温和,“乖乖不要动,这只是普通的泡沫剂而已。”
李乐洋对於严君的话似是有些不相信,因为shenti不适而迟钝的大脑犹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