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他敢在严君那虎xue里翻腾的大胆,似乎也不能轻了……
李乐洋讨好又心虚地问,“那另一条是什麽?”
“我的小nu隶不是已经zuo了选择了,还问它zuo什麽?你跟著我的要求zuo就是了。”
李乐洋翻了一个白yan,他现在已经彻底掉jin了严君早就挖好的陷阱里。
“我要带你去游戏室里,是你自己走xia去还是我抱你xia去?”
李乐洋撇撇嘴,“你给我松开,我自己走。”
严君一边给李乐洋松开一边唠叨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一会儿你要乖乖听话乖乖受罚。”
“我知dao了。”李乐洋不耐烦的应著,活动活动手腕脚腕,tiaoxia了床。
严君随便披了一件睡衣就带tou走chu了他的寝室。
李乐洋低tou看看自己光溜溜的shenti,又瞅了瞅严君那遮挡的严实的睡衣,深刻的明白了什麽叫zuo“衣冠禽兽”。
他赤shenluoti的不一定叫zuo禽兽,严君把自己包装的衣光鲜亮不一定不禽兽!
李乐洋撇撇嘴,满脸无奈地跟著严君向著地xia游戏室走去。
不动不知dao,这一走动,就带动了在shenti里蛰伏著的假阳ju。
李乐洋这些日zi被严君调教的早已经能够吞xia硕大的假阳ju自如的行走活动,但其中的滋味自由自己知dao。
规矩在那里,他也不能像刚开的时候一样什麽都不明白,只知dao趁严君不在的时候把令自己难受的东西拿chu去,事後他也得到了严重的教训。
严君罚他带著那个假阳ju整整三天并用贞cao2带锁住,任他如何折腾,没有钥匙他也拿不xia来。
结果就是,他不仅後xue遭罪,就连想要拉屎撒niao都要先想严君报备,严君gao兴了就会放他解决问题,要是一个不gao兴……他就得憋到严君gao兴为止。
唯一的好chu1就是,那三天里严君让晓晓变著花样地zuo好吃的,而且不限制他的shi量……
李乐洋为自己悲惨的命运叹了一kou气,认命地收紧tunbu迈动脚步跟上严君。
若严君没有特殊要求,李乐洋和晓晓不用跪行,虽然步行减小了han著假阳ju的难度,可是每当双tui交替迈动时,那假阳ju就像是充了电一般活动起来,加之李乐洋必须收紧括约肌防止假阳ju掉xia来,使shenti更加清楚的gan受到那假阳ju的硕大及走路带来的冲撞。
李乐洋尽力放轻脚步以减缓tinei的gan觉,即使这样,被严君调教的很好的shenti也起了反应,应为长时间得不到照顾乖巧地伏在tui边的阴jing2不gan1被遗忘地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的背影,知dao他不可能看见自己这样的反应,可是心里还是无法抑制的gan觉到一阵羞耻以及背德的快意。
严君走到一楼,听到背後越拉越远的声音,停xia来等李乐洋。
这时厨房里的晓晓听见声音chu来,看见严君站在楼梯kou,恭敬地低xiatou叫dao:“主人,您起来了,现在开饭吗?”
晓晓此时只穿了一件围裙,围裙是特制的,只将xiong腹包裹住,低端不及大tui边缘,刚刚好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xiong前俩dian以及那乖巧的xingqi,俩条tui之间隐隐约约有一丝白se的影zi,那是严君喜huan的白semao绒尾巴。
严君从上到xia欣赏了一遍晓晓诱人的打扮,摸著xia巴淫笑了一声,在回tou去看已经蹒跚著来到楼梯转角的李乐洋,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