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听。”墨潋将指抵在她唇上,脸压低在她耳边低声说。
“就当是尝试。”墨潋笑起来,将颜凉的向他。光缠绕于他的周,衬得他好看得失真,仿佛神祇偶然间投落人世的倒影,即使亲目睹仍然觉得缺乏真实。要命般的迷人,又怎么会有人拒绝得了他。
“什么……?”颜凉惊讶地抬。
你左手的原与右手的原也许来自不同的恒星。
颜凉眨了眨,迟疑着:“可是我不会……”
(科学也是可以用来撩妹的。)
你的一切都是星尘......
颜凉被他紧揽住腰,从容地带天文馆大厅。
“星星在爆炸。”颜凉自言自语。
颜凉的脑有不清楚,一如十八岁生日时那个迷乱的夜晚。她隐约觉到墨潋撩起了她的裙摆,将修长的手掌覆上去,温柔地包裹着姑娘的私,那个很多次接纳了他的官。
不,所以总是孑然一,郁郁寡。
舞曲停止,他们在大厅最低一层找座位坐。
这实在是我所知的理学中最富诗意的东西:
——劳斯·克劳斯
“隔礼堂的宴会即将结束,再不就来不及了。”
伴着同一首舞曲,礼堂里的人群在璀璨的晶灯里起舞,他们则在空旷的天文馆里起舞。
颜凉乖巧地将靠在墨潋肩上,呼时紧时慢,神涣散,似乎还没有从刚刚迷梦般的共舞中缓过来。
(晚上还有一更。)
哀恸有时,舞有时。
他的手指沿着她间的细动剐蹭。
可他们确实是在着,优雅地从无数天的投影中旋转而过。和着恒星系运动的周期旋转,冲破大团氤氲着的星云,与坍塌的黑肩而过,在星群里稍微驻足。仿佛两颗无休止坠落着的陨石,相互牵引着对方从漩涡星系的一条旋臂奔赴另一条,他们的力场中只捕捉得到彼此。
他伸手捉住她的肩膀,平静地说:“要舞吗?”
更像是在梦。
某一刻墨潋直接将颜凉拦腰抱起,在大厅里转着圈。颜凉的手搭在他前,在他怀里旋转,校服裙旋成一朵绽放的花,旋成一片涟漪的湖。在他怀里生长,被他托在手掌中。
他将她的整个圈在怀中,抚摸她的后背,声音越发低缓:“你的组成分里就有星尘,恒星死亡,而你降生。”
――――――
他看着她站在无数星辰交织成片的光幕,眉低垂,目光迷蒙。脖颈反着莹的光,也纤细得让人担忧。
因此,忘掉耶稣吧, 星星都死去了, 你今天才能在这里。
她的视线漫无目的地在天文馆的群星投影上打转,有的天散发着温而持久的光,有的则已经濒临死亡。失去星光,裂解,湮灭在云埃中。
“然后组成新的事。”墨潋揽着她轻声说。
“这里是来自那颗恒星呢?”
有舞曲声从天窗外传来,小提琴舒缓的弦音,钢琴迸的坠响,长笛悠远的诵鸣,从窗的一侧淌来,又像从宇宙深淌而来,在耳边交汇,溅起一串音符。
没有晶灯,远的舞曲微弱得几不可闻,颜凉穿着最普通的学校制服,脚步虚浮,磕磕绊绊勉跟着对方的步调,四肢僵得不知往哪儿放合适,视线在一遍遍的旋转中被晃得无法定焦,四周的一切都被拉成了耸动的虚影。
你里的每一个原都来自一颗爆炸了的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