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动了动,蛇蜿蜒。
放在现实中颜凉尚未发育完全的绝对接受不了这样凶猛的,可现在,不知是不是梦境特有的迷幻在作祟,随着的深,她竟然觉得疼痛一沉去,隐隐有快随着淫一起涌。
颜凉用手掌地,想撑起,浑上却如被去竹竿的稻草人,绵无力。
“啊……!”颜凉发尖叫。撑开到极致,有种几乎裂开的痛楚。
蛇眸与她相对,仿佛封存着草叶的琥珀石,郁的侵占在中心转。
“唔……别!”纤细的蛇信灵活极了,恶意着所激起的酥麻电让颜凉的抗拒地扭动了一,但由于全上都被紧紧箍缠着,她也动不了多大幅度。
颜凉的衣裙在蛇的游动中被一蹭开了,她的脑混沌,不知自己在什么。
“嗯嗯……”颜凉环住压在前的巨大蛇,双夹紧蛇尾,摩中产生的快是舒服的,却不够激烈,有如隔靴搔。
黑蛇亲昵地蹭着她的脖颈,蛇微张,毒馥郁又诡异的腻香闯她的嗅觉中枢,自击溃她的神防线。颜凉觉那魅惑的气味正化作一种致命的药燃她的,让她难耐地张开,花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张合中吐的沾湿了近在咫尺的蛇鳞。
漆黑的蟒蛇用修长的蛇尾拷住她的腰,黑玉一般拍排布整齐的鳞片亲吻上肌肤的一瞬间颜凉便觉有一种砺的冷意倒刮过血,心脏也在畏惧中皱缩起来。
“嗯嗯……唔、啊……”
腰间突然传来被什么箍住的觉,颜凉费力地扭望去,全血骤然凝固,血僵起来。
颜凉侧了侧,看到了它的全貌。那真是她见过最庞大的蛇了,缓慢游移中几乎盘踞了半个大殿,弯优的弧度,仿佛环绕神界的伊芬河,颜凉的视线颤抖,宛如朝圣般逆着河向上回溯,在残损的神像之看到了它的。
颜凉发啜泣般的呻,被得颤抖不止,在神涣散中低,蛇没心的淫乱画面撞视线。抬起,腐朽的神像矗立在大殿尽,五彩的光旋转着在它周交错耸动,神用残损的睛注视着她,目光慈又悲悯。
的巨住她的,竖在她间,与女私密甜蜜地贴合。张开的阴唇如一张小嘴住来回磨动的,前端的阴在亲密无间的摩中被碾得变形,控制不住的快一圈圈漾开,颜凉发断断续续的呻。
“墨潋?”颜凉这次的语气笃定了许多。黑蛇隔着圣光望着她,阴郁又压抑炽的目光将她牢牢锁定。这种神颜凉相当熟悉。
蛇尾突然开了她的双,多了一圈缠绕上来,蛇垫在她,将她小巧的托起,让她整个人分开四肢躺在蜿蜒黑蛇铺就的床垫上。
缠着她腰的蛇尾骤然收紧,硕大得骇人的蛇暴地嵌她的。
颜凉试着挪了挪腰,不行,这种桎梏几乎无法挣脱,纤细的腰被攥在交缠蛇尾中的样像极了新的草枝,脆弱易折。
熟,呆愣了一会儿才回忆起这里是夏至祭的预言地,妖界自先王时期遗留来的旧王。
半弧形的天窗嵌着五玻璃,筛数捧缤纷的圣光,蛇的上被罩其中,让人想到古典画上包围世界的中庭之蛇米亚加德。
她重新躺回地板上,脑袋有些疼。
蛇鳞在大侧来回刮蹭,将绸般的肌肤磨成红彤彤的一片,鲜血在翻涌,血腥味儿立刻就晕染了开。
“……墨潋?”颜凉轻声问,间像撒去一抔沙,涩得厉害。
颜凉能到自己诡异地增长起来的望,有种说不来的燥,渗湿意。
黑蛇俯了来,与她相贴,将她赤的乳房压成某种异常的形状,蛇贴着她的颈窝从她后颈绕过,从另一侧探至前方,血红的信自唇间有如血割裂后的血,一包裹住她的乳。
蛇放缓了速度,在努力住它的两片小阴唇间缓慢地推去,将她柔的褶皱一一撑平。蛇将她牢牢缠住,让她无可逃。
蛇探过来,在她正上方居临地俯视着她。颜凉躺在它缠绕的尾中,睁开朦胧的看它,有种眺望神明的错觉。
颜凉突然像是惊醒了似的,纤细的四肢挣扎起来。即使在梦中,她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如此放地与蛇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