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我!”那声音突然兴奋起来,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我就知你还活着……”
走廊上突然传来尖锐的铃音,如万簇弓矢刺穿颜凉的思绪。她像一个暴在灯光的小偷,一颤,险些握不住手中的东西。
“……”颜凉愣愣地站立着,血从后脊那儿开始凝固。
“时间快到了我简单说……快回学院来!不然你可能永远要被留在妖界了……”
她又跑到窗边。
那个……看了能留个言吗?毕竟作者属于那种懒癌晚期总需要人鞭挞的类型XD
颜凉惊恐地捂住嘴,向后背靠在墙上。
然后逐渐消弭。
“叮叮叮……”
她待在这里沉迷于与那个蛇妖交缠期间,外界都发生了什么?
“凉?是你吗?”听筒中的声音在不稳定的信息波中沙沙作响,仍然能听语气中的忐忑。
后颜凉躺在床上,叼着被角,双夹住被摩。
颜凉在靠门的架上找到了那些。各式各样尚未拆封的女趣用品让她的脸火烧火燎起来。
窗外的鸟儿蹦离枝桠起飞了,翎羽如刃割过云层,向着南方飞去,昭示着夏日步尾声。
里面有不少木制货架,上面大多摆着她认不的绿植和奇异矿石。
墨潋,知的吧?
为什么不告诉她?
“哔……”
颜凉用手背凉了凉的面颊,鼓起勇气拿起其中尺寸最小的那支摩棒,试着抵上自己的心。硕圆的压着阴唇,难耐地翕张等待的填,她的脊背因羞耻而轻微颤抖。
颜凉愣住了,呆立许久才反应过来:
她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储藏室。
“……伊莱恩?”
“不然你可能永远要被留在妖界了……”
颜凉慌乱地放摩棒,跑储藏室寻找声音的来源。
“听我说,凉。”伊莱恩语气急促,“前不久人类居地东十三区爆发了一场冲突,前去探查的人类军队全丧生,周围监测系统全毁,观测站里捕捉到了相当惊人的非人类指数。这事现在还没有明确结论,但已经引起极大的轰动了。”
颜凉在惊讶自转变的同时又有种被调教开发的羞耻。
轻飘飘的摩本无法抚的空虚,她把手指早已湿得不成样的小,几近刻骨的意在花心深作祟,可手指总是抠挖不到。理智涣散,她无可避免地开始回想被硕的阴从外及彻底填满的觉,梦中品尝到的极乐如尖爪勾动她的。
“不少人觉得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总之目前人类与妖族的关系异常紧张,尚居妖界的所有人类近期都陆续被遣送回国……其中就包括我们这些交换生。”
“你还不知?”声音讶异起来,信息波随之锐化。
“什么……意思?”颜凉被他夸张的语气得不安起来,手指抓紧了听筒,金属特有的冰凉从指尖沿掌纹蔓至掌心。
声音从灯旁的通讯设备里传来,她在连串铃声的促不得已拿起了纯金听筒。
颜凉的大脑迟迟无法启动。
――
这人暗地里都在谋划着些什么?
不行,全都打不开。整个空间有如被铁浇铸,密不透风地封存起来。空旷的房里只听得到囚鸟惊慌失措的鸣叫和翅膀拍打声,以及墙反馈来的回声,密密地交织,如罗网如纱障。
听筒中嘶哑的呐喊像绷到极致的弹簧那样断裂了,接着是一片沙沙作响的嘈杂。
……这大概就是求不满?
无节奏的,杂乱的,仿佛某种野兽沉闷的鼾声,溢满她的耳。
颜凉猛然惊醒,她转跑向大门。门锁得很牢,撼动不了丝毫。
好可怕啊真的……
“……可我们在哪儿都找不到你,人类使馆也快默认你失踪了。我想办法说服他们给予我了一些特权让我能把电话打到墨潋这儿来……你果然在这里……”
储藏室就在书房隔,门一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