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男人的声音越发低哑。颜凉的被牢牢地禁锢着,靠着他结实平坦的膛,手腕被捉着向拉,直到指尖碰到那的隆起。
墨梨揽着她腰肢的手臂收紧了,她的挣扎顿时被压制了去。
检票结束,乘务员鞠了鞠躬,走了去。
“不能把我跟他当成同一个人?”墨梨沙哑的声音钻她的耳朵里,撩动着耳膜微起来。他的手掌已经在了她前,将乳房连同罩一起纳在掌心里轻轻。
他接着说:“这里?需不需要好好受一再判断?”
手腕突然被捉住,一只手掌从后方伸开有力地住她的小腹。颜凉回过神来时,整个已经向后跌墨梨的臂弯里。
“啊――”
沙的磁,“刚才了个好梦?”
因为一个男人而起的火去找另一个男人纾解,那样简直自私恶劣极了。
颜凉找到了票,脑也变得一片空白,有什么要来,空虚的地方发疯地像被填满――
颜凉的被衣袍盖得密不透风。她在心里痛苦地祈祷对方别看什么来。
“我……去卫生间。”颜凉打算开溜了。
“湿透了啊。”墨梨剥开她的小花唇,准确地捕捉到了缩在蚌肉中的阴。
“哦好……”颜凉转过去翻找,一直轻微发着抖。
“你一直在说梦话。”
颜凉一惊,整个人都清醒了。
这个车厢应该只有他们两个的……
颜凉张开嘴唇,没来得及说什么,墨梨已经解开她的裙,手指钻底里。
他就着粘腻的淫,住那颗布满神经末梢的小珠粒,指腹过腻的突起。
“你们又不一样!”颜凉推着他的手腕,羞恼地叫了一声。
他的手指每一次过那里,颜凉就得脑发白地迎接一次带着电和气的小。也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一次次他深埋其中的手指,肉与肉的摩挲间缀着咕叽咕叽的声,至极。
墨梨的脸上一波澜也没有。他拿起放在一边的外袍盖住他们交叠的,回答:“门没有锁,请来。”
小的女孩坐在男人的膝上,靠着他膛的脸浮现暧昧的桃红,鹿似的睛湿漉漉地睁着。充斥着微妙气息的画面让人很难不浮想联翩,乘务员稍微愣了一,不知该说什么好。
门关上的那刻,墨梨的手指也一用力了,甚至将她充血的阴夹在指间轻弹拉扯。
“凉,取一票。”墨梨的嘴唇贴着颜凉的耳朵,对她说。
“想?那就来吧。”他薄而凉的嘴唇过她的嘴唇和脸颊,停留在耳侧暧昧地摩挲着,声音低沉渗着难以言喻的,“无需忍耐。”
念一爆发。
颜凉急得快哭了,慌乱地望着墨梨。
颜凉的脊背僵直了。
“需要检查一您的车票。”外面传来乘务员的声音。
“不,不行!”颜凉缩了一肩膀,闭着睛拒绝。
颜凉的腰逐渐了来,最后迷蒙地睁着偎在他膛上。
在陌生人的注视,隔着一层衣服,墨梨还在逗她的阴,为她徘徊在边缘的施加一波又一波难以克制的快。指尖每划过去一次,袭来的酥麻都让她几乎要咽不去间的呻,那种觉就像站在崖边摇摇坠,万丈的渊薮切地等候着她。
快一在积累,变得饱胀起来,似乎就快要――
颜凉的腰肢顿时激烈地扭动起来,抬起努力想让最的一远离那略带薄茧的糙指腹。
“还想不想要?”他低咬了咬她的耳垂。
墨梨的一只手指挤她紧密收缩的中,另一只手指还在逗她的阴,指腹和指甲换着角度依次掠过的肉珠,带着不住淌的淫在那条温甜蜜的窄中窜。
“笃笃。”
气势汹汹地袭来,全都被无法形容的畅快冲刷而过。颜凉在他怀里啜泣着呻,双张开,的淫打湿了他的手掌。
颜凉回忆起自己在梦中说的那些破廉耻的话,羞耻地想用手捂住脸。
敲门声陡然响起。
穿着制服的女乘务员推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