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失神的人禁锢在柔的床榻里。
“看来您愿意。”
他勾起她小巧的巴,像逗猫似地屈指挠了挠。
隔着布料将她翘在他视线里的乳夹在指间,轻轻捻了捻,乳立刻在指腹间缩起。她的息更加剧烈,的浑圆乳房颤抖着仿佛随时会从睡衣里扑来。
安德烈缓缓靠近她红的双唇。
安赫尔突然将手挡在即将相贴的嘴唇之间。
“我被你迷惑了……”她着息,声音轻柔微哑,“尤利尔副将,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德烈轻轻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灵?不对……”安赫尔捧住他的脸仔细端详,“血脉不太纯,半灵?”
安德烈握住她的手,重新微笑起来:“力不错,夫人。”
只有灵天生拥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你把这种能力用在我上是想什么?”安赫尔回手,挡住红的脸颊,只一双冷寂来的蓝眸。
“想跟您。”安德烈温和地笑着,拇指蹭过夹在指间的乳,隔着布料用糙刺激她柔的那,另一只手向与她姣好的腰线贴合起来。
“让您张开双用那里住我。”
安赫尔被他肆无忌惮的荤话惹得恼怒,索扭正迎着他骨的注视。
“所以你现在要在这里奸我?”
“当然不。”安德烈松开对她的桎梏,狭长的眉勾起,“我不太喜迫。鲁会破坏我们的纵享受,夫人。”
安赫尔整理好衣领,冷冷地盯着他:“你似乎对自己相当自信。”
她上他的脸:“你觉得你能靠什么引诱我自愿跟你上床?半灵的诱惑力?你就不怕加纳德将军?”
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纤细的整个带怀中。
睡衣落,她翘着尖与他的膛相贴,小花苞似的乳地着在他膛上动,后方柔到不可思议的乳房若有若无地压上来,仿佛喙嘴幼的乳鸽。
安赫尔不曾和男有过如此亲密的接,红着脸深呼,手指向到他的腹。
“在我断这玩意儿之前把你的手松开。”她警告他。
安德烈不为所动,反而收紧手臂揽住她的腰肢。
他的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暧昧炽的气息带着沙沙的磁来:
“将军不会回来了。”
“你……”
“嗯,我谋杀了他,或许他现在正躺在西南战场上被矮狼啃呢。”
“整个将军府,连同你在,你觉得现在属于谁?”
“……”
安德烈松开了她,起整理衣服,扣好带将军刀重新上。
“我们的时间还很多。”
他转时,安赫尔突然拽住他的衣领。
她跪在床上,蓝睛亮得像是阳光的冰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