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键,手掌已经探到了前,托起她的乳房,住柔细腻的乳肉。
无辜的肤上还盖着他昨晚留的痕迹,抹了药,也只是从深红褪成浅红,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模样反而更惹人怜。
“仔细听着,注意我弹错的地方。”
安赫尔重新搭上琴键,安德烈的手掌罩住她的手指。
第四个键,略带薄茧的指腹剥开覆在她前的衬,在膛逐渐加剧的起伏中,抵着乳尖,碾磨着乳晕里。
,撩起她一缕鬓发置于唇边,“昨晚吻着我的时候不是很吗?”
安赫尔的脸整个涨红,四张望着似乎想寻找能充当武的东西。
“可这里只有一张椅……”安赫尔迟疑地回答,话还没说完,安德烈已经搂住了她缠着绸带的纤腰,抬起她的让她坐在自己上。
结束一小节后,安赫尔迅速回手,对他说:“记了就自己试着来一遍。”
绕着乳晕摩挲转动,然后就着那颗小花苞的轻颤猛地住一阵碾转,指尖向上,划过收缩的乳孔。最后揪住轻扯,整个乳房都被提得变形。
再逗去小人真的要生气了,安德烈及时止住,换了个话题:“在弹什么?”
手掌整个贴上的后腰,安赫尔想躲开,的力紧箍住了她。
他拉来她的衣裙,让她被玩许久的乳尖暴在空气里俏生生地着,晃一连串淫浪的浅玫乳波。
“这样就可以了。”男人将她纤细有致的轻松地揽在怀里,手臂绕过后腰贴住小腹,嘴唇靠近她的耳,说话间带着沉甸甸的笑意。
“既然想学就安分。”她在他怀里挪了挪,脸别过去,红的耳尖过他的嘴唇。
“是吗……”
“弹得不错,”安德烈将手搭在琴键上,一片起伏的乐音,“能教教我吗?”
“没事。”安赫尔咬住唇,上一个琴键。
安赫尔恼怒地推了推他的巴。
音乐缓慢地响着。
牙齿咬上泛红的耳尖。
她缓慢地压琴键,音板上敲击清越的坠响,男人略显砺的手指跟着,与其说是在琴键,不如说是在压她白皙的指尖。
异样的麻从乳尖一阵一阵漾开,像幼猫的爪在她最的心腔来回划过,安赫尔得受不住,微微弓起,羞恼地推着他的手臂:“错了错了!快停!”
安德烈望着怀中面带慌乱的小人,嘴角弯起微笑。
安赫尔的突然被整个抬起放在钢琴上,压着琴键,安德烈的压一些,扣住她的手腕在琴盖上,将她彻底覆盖。
“怎么了?”男人说话间膛带起轻微的颤抖,她的后背正贴着他实的膛,一觉全都有些发。
其实安德烈只是想借机握住她那双白皙的手。
“当然。”安德烈微笑着回答。
他的指腹蹭过安赫尔柔的掌心,轻柔地划开一缕麻,令她的猛地一颤,昨晚跟他在床上肆意交缠肉契合的片段从底闪过,肉糜烂,带着灼人的温度。
接来是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一只手在琴键上加快了压的速度,另一只手则藏在她的衣服里以同样的节奏亵她起的小乳。
在安赫尔又羞又恼的视线里,安德烈微笑着松开束住衣领的领结。
“昨晚的伤还疼吗?”
他第一个琴键,另一只同时解开了她腰后的金属搭扣钻她的衣裙里。
安德烈第二个键,手掌在她柔腻的肌肤上连忘返。
“那就让它错着吧。”
安德烈沉迷地垂。
安德烈轻声嗤笑。
“维斯特里奥的民谣。”安赫尔别过脸,轻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