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双目发晕,脑里的思绪搅成一团。
小人在对方怀里扭动着腰肢,似乎在这一次深中到达了,剧烈颤抖,小绷得像一张柔韧的弓。她仰起,发丝垂金的瀑布,留着泪发长长的呻。
琴房里没有如往常一样传来平缓的弹奏声。
而是杂乱的,急促的。音符无规律地泵涌,还夹杂着难以辨认的碎响,仿佛有什么在激烈地摩碰撞。
“嗯嗯……唔,啊啊――”
维斯特里奥冰原上的金玫瑰,在这片陌生但丰饶的土地上扎后,肆意绽放起来。
衣裙已经被撩起,丝团花和细绸裥皱胡乱堆积在弯的后腰心里,像冬末化了半边的雪丘,簇拥着这朵纤弱生长的花。
罗莎有担心,快步走过去。
她愣住了。
她从小服侍安赫尔小。安赫尔小在修院长大,一举一动在老修女们的要求都像用尺量过一般标准克制。
“不……不可以――”
男人了腰,似乎被到了某一,安赫尔仰发的呻,发髻散开,缕缕金波在她腰后落。
罗莎走偏厅,是来告知安赫尔晚餐准备好了。
男人扣着她的腰,将她的往压在的上,巨整个没她的心,“噗呲”的声响起,肉被带得陷。安赫尔的像电一般绷直,纤细的脊弯曲着,柔动人。
罗莎轻轻捂住嘴。
两条细直白的缠在那男人的腰上,随着他一次次动而颤抖不已,在灯光里划晃的弧,两只手像小动一样扒住他的后背,指尖嵌他的衣领里。还有她的脸,巴抵在男人的肩上,那张姣好的小巧脸庞上满是靡丽的红,花似的嘴唇无声张合,能看到涂满亮晶的小,似乎无力承受男人给予她的骨愉。
安德烈搂住她的腰,转过她的,和她一起在椅上坐。
湿透的。
衣服以,男人的手掌托着她小的,如昙花一样绽开,骇人的巨深贯去,轮廓若隐若现,由于双间丰沛淫的浸渍,似乎还带着亮晶晶的。
罗莎看到了安赫尔缩在男人臂弯里的纤细腰背,乳房压着他的膛,侧乳隆起的柔弧度隐约可见。
尤利尔副将。
“唔――涨……太深了……嗯……”安赫尔的蓝眸里泪涟涟,话语被撞碎成又又的断音,“轻一……别这样……”
她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看到那种神。
“夫人,您……咬得可真紧……”男人在小人耳边说着荤话,声音沙哑磁,带着浸染的特殊诱惑,“觉不错?”
透过虚掩的门,她看到了安赫尔。坐在钢琴上,被一个大的男人完全占据前。
隐隐还有肉摩和花搅起的声音混其中充当副曲。
交缠的肉胡乱压着琴键,凌乱的音符伴着幼猫一般的婉转呻,反而组成一首绮丽的淫曲。
罗莎捂住嘴,后退几步,视线却怎么也不能从那副放肆的图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