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赫尔被耳边温的吐息得半张脸发,回过神来时,安德烈的手已经从她间撤去了,来不及合拢,的冠就挤了来。
床对面放着晶货架,光晶面的反着光,映画面。
安德烈靠着床坐,手臂伸过来揽住小人的腰,让她的背贴住自己赤的膛。
该说是成就还是别的什么。她没多少经验也总是抢不到主动权,但这人现在受伤了也不能对她什么,她当然可以毫无顾及地为所为……
“我们到床上去。”安德烈突然贴近她的耳朵,手指从她咬紧的小里退,带外翻的花。
一步,棱角过沟,戳在那条难耐张合的小上,压得阴唇陷。
她红着脸觉深有丝一般的湿缓缓爬。
“等等……”安赫尔捶了捶他的肩膀,“我不是来……”
安德烈用力,几乎是在一瞬间,接着重力碾平那条小径中的每一羞怯的肉褶,过每一寸肉。
安德烈抱着她往室走。
手指分开急缩的两片唇,着横卧在肉褶里的花。
巴上有浅浅的胡茬,蹭着脖颈,似有无数尖细的电从窜过,得她扭了扭腰。
受着从后方被侵的满胀,安赫尔的眶逐渐湿。
从上到,有男人线条漂亮的颔,也有她漾满红的脸。
端吐着微的浊气,呵在她脆弱的,浇起麻意。
薄纱像雪一样飘飞,紧缚一卸去,乳房迫不及待地脱来,两颗红的乳像风中的铃兰珠似地晃着,在空气中划诱人的艳波。
她神迷离地,剧烈起伏。
“啊啊……”
“勾引我什么,夫人?”安德烈推开房门,将她放在床上,“小和乳得受不了了了?”
“勾引我?”他的手一深,分开她用力绞紧的双,指节碾着气温湿的花唇,激起她的轻颤。
“您湿了。”安德烈的端受到了她动时的,他沉沉地笑了笑,“真快。”
“唔……”安赫尔低着企图并起双,但安德烈的手已经牢牢占据住她心那块淫肉,并的动作反而让他贴得更近,糙的掌纹摩挲着湿漉漉的花唇,挤得向两边分开。
安赫尔索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盯着他:“你一只手不能用,想怎么?”
他就着心里的溽湿,扣住小人的腰,让她在坐的过程中一将吞。
画面被细碎的晶分割成一块块。
“喂……”安赫尔急忙伸手去挡,安德烈的手已经钻她双间,撕开衬。
“夫人,抬起屁。”
还有随着而晃动的乳房,紧贴着后的膛,手腕被反剪在腰后,平坦的小腹方,心间的花袒无遗,硕的巨从后方挤,没间,在凌乱的花间若隐若现。
他低,咬住她的衣领,扬撕开。
安赫尔发轻咛。
安德烈从后方环住她的腰。
另一只手有意从手臂血上方蹭过,拨乱那些直通心脏的弦。
深。
指尖能捕捉到男人加快的心律,则被一一着。
“不行吗?”安赫尔轻声反问,手掌在他膛上一路,时不时曲起手指用指尖在紧绷绷的腹肌上轻挠一,最后停在带上方轻刮着。
安赫尔有懵:“你不是受伤了吗?”
“不影响。”安德烈用一只手臂托住住她的,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巴轻蹭着她颈侧花似的腻理,“夹紧。”
“尤利尔……!”安赫尔咬住唇扭动腰肢挣扎,这男人的力气大得不可撼动,双乱动着反而带动间的狠狠刮蹭过唇肉上方的珠,骤然袭来的麻疼钻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