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森任由她抱着,接着回忆。
夏洛缇说“术象棋”这个词时埃利森差以为她在开玩笑。
术象棋以法纵棋,规则和棋的走位都比普通象棋灵活得多,棋与棋之间也不仅是单纯的相克,一个棋能否吃掉对方的棋完全取决于纵者的力低与施咒的熟练度。
比起单纯的用法互殴,法师们决斗时更倾向于术象棋。
埃利森不知前这个小姑娘哪来的自信要跟他比这个。
可她的神定不移。
埃利森有好笑地答应了她,并承诺只使用三个低级咒语,只要夏洛缇赢过他一盘就行。
无论是力还是经验都差得太远,第一盘开始还不到一分钟夏洛缇就输了,黑的骑兵刺穿了白的王,白在瞬间化为灰烬。
小姑娘沉默着皱衣角,要求继续。
第二盘,黑一蚕了白,白王孤立无助地困在黑包围圈里,不战而败。
第三盘,白先一步向对方发起了攻击,却因为力不够被轻易反压。
第四盘,白刚突破了第一层包围圈,后方的王却因缺乏侍卫而被偷袭。
第五盘,第六盘,第七盘……
夏洛缇一直在输。
“唔唔……”糊的梦呓打断埃利森的回忆。夏洛缇梦游般蹭着他,甚至直接枕在了他上,双臂环起脸压着紧实的腹。与某个微妙的位只有毫厘之隔,鼻息呵吐的瞬间有饱暧昧的氤遍腹每一个角落。
埃利森不得不抬起她的巴,她顺势他臂弯里,脸贴着膛被压得微微扁起。埃利森的视线扫过她时,发现她的裙拉开了一条狭长的,从后颈到后腰,隙中拼凑致的蝴蝶骨隐约可见,仿佛缩蝶蛹中湿褶皱尚在发育的双翅。
埃利森叹了叹息。
夏洛缇很聪明,也很冷静,当时和他棋时虽然一直在输,步却是肉可见的。
倒数第三盘,她已经可以在棋盘上撑超过十分钟。
倒数第二盘,她首次猎杀了皇后,白骑兵的剑差一穿黑王。
倒数第一盘,她赢了。
埃利森没有料到这个小姑娘会在最后一盘败局已定的形势聚集起仅剩的棋自杀似地冲敌营,白一瞬间是用躯和剑在黑中劈开一条狭窄的直通黑王,白王如野兽一般踩着鲜血与尸窜去。
自断后路,孤注一掷。
黑王咔嚓一声裂开的那刻,全黑随之崩裂。
小姑娘不顾一切地伸手护住了白王,棋破裂而成的碎片迸而,刺穿她的手掌,血溅得到都是,像被狂风散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