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自然是属于你的,虽然就你的份来说它们反而是最无用的官。
那时,你的存在状态就像异于常人的另一种生。若说神父曾经的病人只有或神一方面的畸形,那你就是双重畸形,难怪他对你兴致。
早些年教义还未开放,新政府也没上台。把持国/家/政/事的权贵们乐意动用特权推一些有利自己的规定,那时嫖娼甚至不违法,只是介于阳光与阴影交界的灰产业。你摆脱家份学院后,曾专门研究过那一现象,那时从事事业的人数约有八十万,其中百分之六十是Omega。上位者们担心普通娼会携带病,于是新的产业因势而生――依照订单数量买来年幼的孩,单者的味行培养。
不在少数,甚至逐年递增。你不过是其中最微不足的一个,在你模糊的童年记忆中,拥有你的Alpha还拥有其他很多Omega,相比而言你不算多么甜诱人,你被使用的次数不多,你甚至有时间偷偷阅读破旧的诗集和图书。
是关于权力的,在你印象中一直如此。Alpha将起来的生捣Omega,冲刺,攻,标记,他想的一切,那样威风和居临。你瞧――他能标记你一个,也能标记第二个第三个,你无能为力,你只能沦为他一个人的附庸,你不过是森林巨树脚底一株黄的草,你一边遭受践踏,一边又只能依附着对方生存。
Alpha第一次你时,撕裂的疼痛将你的意识了大脑。Alpha罩在你上着气剧烈运动,你的意识逃开了,只剩躯、脊髓和训练良好的在回应,你可以一直躲骨隙深,躲心脏背后,让对方找不着你。你也可以离来,浮在半空,去书本中描绘的那些地方――蔚蓝的人鱼海,巨人的花园,落着朦胧小雨的湖泊和温柔呼的巨大森林。在别人忙着你时,你可以去任何地方,直到释放的将你拉回来。
新政府上台后整治了旧权贵们,包括你在许多Omega获得了人自由和资金补助。可他们中大多数没有其他生存技能,又过了最好的学习年龄,最后只能起曾经的营生。你比较幸运,你年纪还小,Alpha的标记还有机会通过手术清除(虽然对损害不小),你还有大量时间可以获取知识。
要说在学院的几年其实是你目前为止最充实愉快的日,虽然某些Alpha的神让你不快,但你终于和他们站在了同等的位置上,你通过努力甚至可以压他们一。你看见了书本中关于自由和平等的好诠释,你有了一两个朋友,你目睹了青飞扬的裙裾和唱,你嗅到了冬雪与夏花。你以为苦难都积攒在了前十几年爆发,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直到院长着你的推荐信和录用通知,让你为他提供服务。“我知你以前是什么的,你就是这种人。”他说。
从前束缚你的东西原来从未消失,只是换了种形式,更为隐晦地淌着。你恍然大悟。
你拒绝了他。你义愤填膺,怒气冲冲,毫不留念地转离开,可当你坐上前往偏远小镇的火车,望着窗外飞速逝去的景,你的愤慨一冷却消失,支撑你的东西遍布裂痕,缓慢倒塌,仿佛久经海啸冲击、终于负荷的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