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产生了疑惑。”神父走过来,住你的后脑,力温和,“如果上帝真的存在,他不会在教义中将人划分等级,不会允许神职人员借神的名义养一群,不会允许独裁者异化他的民众,不会将知识封锁,更不会构起那堵天墙。我从未聆听到神谕,上帝一直默许这些事发生。当我将疑惑表现时,我得到了永久放证,附带条件是失去那‘神赐’的肋骨和永远被禁止现在家族涉及区域。”
“我置疑了神。”
你到呼困难,耳中轰鸣,你向后退时神父抱住了你,冰凉的电从你脚倒。从某个角度来说,你们是同一类的人,被放,被驱逐,永无翻之日。你们不正常,至少在规定标准是畸形的,至少在线上是错。那只巨大的手挑废产,扔到他们该去的地方,扭曲得无可救药,错误,无意义,错误。
他抚摸你的后背。哪有什么谁救谁呢,不过是同类偎在一起相互取。你们只能这么,至少还能这么,万幸还能这么。
神父的温与你渐渐平衡,他吻了吻你的额:“伊莎,不用总想着否定自我――教堂已经倒了。”
你将指尖攥掌心,了一,问他:“你不想看看鉴定结果吗?”
神父摸着你的脑袋:“不用了,照事实判就好。”他停了停,冲你微笑,“不过,如果肉也可以看成贿赂品,您接受了我的贿赂,不考虑在原有的基础上给我减刑吗?”
你慌乱失措,到害怕:“不行,这怎么可以――”
神父拉住了你,他说:“这是个游戏。开端由我决定,结果由你决定。”
――回忆戛然而止。判决书写到了最后,你想了想,编排你认为最合适的判决结果。
你整理了装容。
你走了法庭,所有人的注视着你,你在主审位上落座。
你看着神父。
“请宣布判决结果。”
神父同样注视着你。他的蓝珠中映你的面容。
这正常吗?这不正常,这是苟合,是乱纪,是同合污,是离经叛,是违规者的狂乱舞,是放者的负隅顽抗。可这本又有多正常呢?两种想法有时要将你的左脑和右脑撕碎,有时又在你脊髓中交。如果正常,你们怎么会相交在一起呢?如果不正常,神怎么会默许这种事发生呢?如果正常,怎么会与世俗相悖呢?如果不正常,怎么会让你……
心怀希望呢?
你暂时不想让游戏结束。
神父冲你微笑,鼓励你,纵容你,引诱你。无数气泡在你心底升起,这觉更胜过囚室和车厢里的之和,更胜过泥雪里的银币,更胜过黎明和黄昏,胜过和苹果派。让你想抿起唇哼一支歌,让你想到,“你没有错。”“教堂已经倒了,伊莎。”“我们可以去找他。”神父告诉你,“一切都会好起来。”
那就让它继续。
你笑了,张开嘴唇,跃跃飞的鸟停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