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邹家听说苏好爸妈在北城的项目被卡,徐冽第一反应联想到了温安妮,因为不确定是不是温家了绊,所以拜托瑞先去查证。
他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苏好。少年人之间的事,本就该用少年人的方式解决,苏好没错什么,不应该为这件事付所谓的代价。
他从小在那个圈里长大,看多了成年人的勾心斗角,习惯了那套利益至上的生存法则,但苏好用不着去习惯,至少现在用不着。
考试结束,刘芬站在苏好后朝前说:“这份卷我们班是第一批考的,年级里还有几个班没考,所以你们收卷的时候把试题卷一
“……”
徐冽不想再欠程浪更多人,但也不能对温安妮报复苏好坐视不。
“臭小,有事找特助都不找你,你不知只要你一句话,别说特助,就连他上司都要给你跪吗?”一接通电话,徐翘的骂声就传了过来。
“本来就是我连累人家。”徐冽纠正。
徐冽把手机拿远了,等她连珠炮放完,才重新把手机移到耳边:“我找了你,你也要把事交代给他,结果都一样。”
老师们说笑之余当然更多是欣,所以虽然苏好提的这个要求很古怪,刘芬还是照了。毕竟让监考老师坐在自己旁边总不是为了坏事。
过完周末,苏好继续在徐老师的监督恶补数理化――苏好的思维非常缜密,虽然她已经找到了一条捷径,但为了钻徐冽的漏,在名分定之前,必须先给他留好印象分,刻苦用功的形象绝不能垮掉。
徐冽刚了片刻神,电话那徐翘已经转移了炮火,冷笑着说:“温家真是越来越小家气,越来越上不了台面,孩之间小打小闹的恩怨闹到生意场上来,恶心谁呢,你跟你那同学说,这事我们家定了,以后她爸妈只在北城横着走!”
*
刘芬坐在她侧后方监考,看她架势十足,自信满满,没去细看她答题况,怕看到满篇错,打击到她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学习兴趣。
听他没吭声,徐翘呀了一声:“怎么,不跟我姓了,改跟雷锋姓啦,打算好事不留名?”
“人家?我看可不是‘人家’,”徐翘叹息,“弟弟长大了,已经会拱白菜到自己家了。”
因为不是大考,考试在本班教室行,英语老师刘芬拿着试卷来的时候,苏好举了个手,问老师能不能坐到她旁边监考。
“……”
一场一百二十分钟的考试,苏好花九十分钟酣畅淋漓地答完全卷,最后半小时不慌不忙地检查书面表达,涂答题卡。
最近年级组办公室都在传,说苏好明明伤的是脚,却像换了个脑袋,居然开窍了,破天荒地写起了作业听起了课。
温家在北城势大,这件事除了程浪没人能解决。所以最后,他还是请了这准夫面。
结果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又熬了几天,周四,苏好终于迎来了那场可以改变她命运的英语考试。
“算了,当无名英雄也好,别搞得小姑娘太动,回以相许了也麻烦,还有一年成年,青期容易躁动,过火的事还是别。”
好的微信,走实验室,刚到楼,接到了徐翘的电话。
徐冽沉默着没有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