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好一懵之摸了摸鼻。
“你发什么呆?”苏好奇怪地拿手在他前晃了晃。
“你应该不喜被安。”
“所以呢?”苏好问。
“所以我在想,现在说什么好。”徐冽诚恳地答。
印象中是全尖的艺术学院之一,苏好专攻的油画也是这所学院的王牌专业。
从的日记本里得知自己一路念念过的幼儿园、小学、初中,无形中带给多沉重的压力以后,苏好就不这样了。虽然已经于事无补,她还是刻意避开了念过的中,来了南临中学,当然也不会再去考念过的大学。
徐冽,家里有个学术的,他对这些当然有所耳闻。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徐翘。
甚至她们连自我安的语气都是一个样。
“我妈答应了送我去集训,但我在国外那阵,她一直失眠多梦,我爸还给她找心理医生看过。其实我能什么事,她理智上也知我跟我不一样,但可能心理学上的事比较复杂吧,她心里有坎过不去,自己也控制不了胡思乱想。”
他在珠宝设计上非常有天赋,原本完全有能力继承他爸的珠宝公司。但他妈一直很在意家产分割问题,一心想替他争取家里珠宝公司的利益,他为了维系家庭和谐,为了不跟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走到对立面,离开了珠宝设计领域,甘心愿当大家嘴里的“花瓶”,说自己反正也不喜打拼事业,就想成天吃喝玩乐游手好闲。
徐冽听着她自我安的歪理,心里像被压了千斤重的石,有几秒钟的时间没办法息。
苏好没详细展开讲,但不难想象,以她这样不易服人的格,能让她向往和追逐的偶像式画家,对她的影响力会有多大。
在英国的那所,后来知我生前因为我,有过很多年的心理阴影,我就不打算去那里了。”
“国加德里艺术学院。”苏好歪看他,“听过吗?”
徐冽低沉默了许久。
“不过说这些也没什么用,”苏好的指指尖漫无目的地在课桌上划,目光微微有些呆滞,“我总不能不顾我爸妈受,非要去吧。”
“啊,是吧。”她已经设定好一套自我安的理论,如果有人又来安她,她可能反而会委屈,会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作了什么伟大的牺牲,可她不觉得她伟大。
“那为什么偷偷准备英语?”
苏好为父母,为过世的作的让步,也像徐翘为他作的让步。
但因为之前为留洋过很多功课,好像伸懒腰伸到一半被打断一样,她心里还是对此充满憧憬。
“不仅仅是因为这学校油画专业厉害,更重要的是去年,我从小就超――崇拜的一个意大利画家被加德里聘为教授了。寒假集训的时候,我在那里被他指导了一幅画,虽然就三句话……”
徐冽皱着眉还没说话,苏好已经乐观地发表起演说:“小事,问题不大,国又不是没有优秀的艺术校,都差不多。有缺憾的人生,才是艺术家的人生!”
“那你想去哪里?”徐冽问。
“嗯?”
“本来想着万一嘛,也许哪天他们突然想开了,那我要是因为英语太烂不去,岂不是要呕死?不过寒假集训之后我就死心了,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