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嗑到糖,她就兴了。
这个时间,徐冽已经在育馆检录,手机也没带在上。
「苏,今天午是200米小组预赛,明天上午还有冽哥的决赛,你来不?」
看台上人攒动,苏好站在200米终线附近的栏杆边,手掌平平地搁在额上挡太阳,眯起往斜对角的200米起线望去,一看见了人群中的徐冽。
“大佬好冷,”郭照以苏好同款眺望姿势看着斜对角那边,“怎么会连杀气都是冷的,这真的是短跑比赛,不是冰箱制冷比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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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好心里闪过这个念的时候,郭照和尤也想到了一起去。
苏好匆忙拾掇洗漱赶去学校,半给谢一舟打了个电话,叫他派两位青壮年选手来校门接她。
郭照和尤被派来接驾,扶她去了场看台。
“叫什么?”
「苏你不在,冽哥脸一整天都是阴的,奖牌都没去领,你瞧瞧这落寞的背影。」
三分钟后,广播里响起一温柔的女声:“面播报一则来自二七班的投稿――致此刻200米起线上最帅气的那位运动员,你是风,你是月,你是奔跑在天里的闪电,你是火,你是电,你是我心中的superman……”
“化冰山。”
结果谁能想到她不争气的手机半夜没电自动关机,闹铃没响,她一睁就是八半。
也没谁能打了!当初冽哥可是因为苏你才报名的,苏你不来看好可惜!」
将谢一舟有煽动的文字合小视频里徐冽冷清的影用之后,苏好大发慈悲地发了一个字过去:「来。」
「冽哥太惨了,咱班女生都不敢给他送,我拿在终等他,他接都没接直接走了!」
“你放屁!”
“醒醒啊!傻,没听到是二七班?”
“心态崩了心
“那什么,”苏好拿手肘撞了郭照,“纸笔有没有?”
衷短跑的男生大多是血派,这会儿都在场边积极,抬,拉弓步,或者彼此击拳。
两人争得不可开交,被第三个声音打断:“章怡的女儿叫什么?”
可是很奇怪,徐冽竟然连参加这么血的赛事都是冷静的,像一棵笔直的冷松矗在那里,让人一就能把他和其他同龄男生区别得分分明明。
四月旬的晴天,阳光已经有些刺。红白相间的塑胶跑被艳阳烘烤初夏炙的气息,混合着绿茵场上燥的青草味细细钻鼻尖。
苏好眨眨,从尤这句话里嗑到了糖。
苏好左右看了看,见看台底学生裁判正在跑上哨清场,这会儿已经没法横穿场。可她这么死等在终,徐冽得跑完全程才知她在,那这加油也没什么意义。
女声透过主席台的话筒传遍整个场。走上赛的几个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快听快听,说我呢!”
好吧,人心善如她,就略施仙,清扫掉大佬的阴霾吧。
“谢一舟那儿有用来写广播稿的便签纸,我去给你拿,你要什么呀苏?”
尤皱皱鼻:“苏不在的时候他就一直这么冷脸啊,估计还不知苏在终吧。”
“你瞎啊,最帅气的是谁看不来?明明是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