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衍听她这话,手才放松。但是却依然不肯完全放开她,只是一味的抱着她不放。
手臂间的躯柔的不像话,将他所有的痛苦和委屈全都一味的包容。
纤细葱白的手指轻轻的落到他的手上,指尖直接住了他颅上的几个位轻轻的压。
“这个病好几年了吧?”芙萝指尖在他的上,她的力并不大,可是柔的匪夷所思,带着一亲切的安抚意味。
他的话语里像是委屈了,往她那里更靠近了些。
说完,他继续往她的怀里埋了埋。他忍不住将双臂收紧,将她柔纤细的腰肢就这么锁在怀里。被抱住的人很柔,也很温,温里夹带着一淡香,让他越发沉迷。
芙萝低看着怀里的容衍,容衍此刻和六皇女也没太大区别了,不,比六皇女都还要不如,六皇女撒都没他这样的。容衍像是彻底回到了小时候,抱住她就不肯撒手。
这家伙本就没有半放开她的意思,相反她动了动,他的手臂反而还收的更紧了。
“你放开,”芙萝低,手掌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指尖落到颅上柔的厉害,容衍先是不适应一般有瞬间的僵,可是刻躯的僵又迅速的柔了来,他靠在了她的怀里,闭上了。
“你受苦了。”芙萝也和对孩似的,仍由他抱着自己。
“能不能轻,我的腰都要被你给掐断了。”她话语里半明媚的笑意,“你该不是想我们两个脆就这么长在一起了?”
“嗯。”容衍任凭自己埋在她的怀里,“那里好冷,好冷,九月就开始刮寒风,远远比京城里都还要早的多,在脸上和刀剐一样。任凭上穿的再厚,只要风一,骨都能给你冻掉了。”
芙萝察觉到他双臂又把自己的腰给圈紧了,颇有些无奈。
“真的吗?”容衍从她怀里抬看她。
“我难受。”容衍不但没放,反而还给了她这么一句。
她的话语也让他忍不住依赖,“嗯。”
“我记得以前你在里的时候,从来没说过你还有这个病,是去燕州之后才得上的?”
芙萝听着,手掌在他的上摸了几,“那就不要在那里了,回来好了。”
她记得当年的容衍虽然说比较清瘦,但也没听过上有什么病。
要是就这么去,那也是极好的。
十九医,她虽然家修是糊人的,但对家的那些养生术还是有兴趣,多少学了。
芙萝轻笑,她的手拍在他的后背上,就和哄孩也没有任何区别。
己好像吃亏了?
“我从来都不想呆在那里。”容衍靠在她的前,将自己的心事全数托盘而,“我不想去,那里好冷,吃味我也不喜。”
要是就这么一直去,也不知有多好。
芙萝见他不肯撒手,也不生气。毕竟和喝醉了的人不能讲理。
芙萝这确定容衍是真的喝醉了,清醒时候的他绝对说不这话,他就算再袒心,也不过全都来给她看。
“当然,我们不在那里呆着了,我们回京城。”芙萝捧着他的脸笑,“对了,要不然我们还可以去南边,听说南边比京
容衍心里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