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临海大长公主都没亲自去见他,直接派了个人去看了看,听说一切如常,她也就没了。
“有兄长在那里,不会什么大问题。”芙萝神淡淡的,左看右看都不像是没了爹的人,她,“随便国公府那边怎么想吧,毕竟我们公主府从到尾,可没有要指望他们过。”
其实照着她的法,原著那种事不一定回落到她的上,不过可能容衍就没有那上的劲了。
☆、吊唁
还没到驸家对着公主指手画脚的地步。照着规矩,驸全家没有公主召见,不得府,而且就算见着了,还得跪地上磕。也就是临海大长公主没有养成习惯,所以也就免了这一桩,可是要是仔细来说,也还有的。
郭忠的这段时间一直都不好,病反复。不过临海大长公主也没去。两人了一辈的怨偶,到了如今她另外有了可心的人,着实不想再往郭忠的面前去。临海大长公主算是明了当初郭忠对着她的受。
又不是没有其他人,何必一日到晚的对着一个让她浑上都不舒服的老?
临海听到郭忠去了,吃了一惊,然后想起,“不可能吧,半个月前我见他还是好的。”
芙萝想了想,回过来安抚临海大长公主,“娘,都过去的事了。他不放在心里,你也别记着了。”
不外面传郭忠的病怎么样,临海大长公主都是岿然不动。似乎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一个驸。
“活着的时候叫人厌烦,死了也不消停,这老畜生脆烧了扬灰算了!”临海大长公主气得把手里的礼服给砸了。
临海大长公主摇,“去什么,活着的时候已经深火了,死了过去,我看到他那张死脸就心烦。”
谁她都要好好的审视一番,若是她吃苦了,自己还不心疼。
临海大长公主和郭忠仔细算来,也有君臣的意味在里,臣死了,君主去吊唁那是恩,不去也没什么。
芙萝一听,看了一女官,女官有些犹豫,“那国公府那边要怎么办?”
当年郭忠样貌可以算得上类萃,可是老了之后,也年老衰,哪怕他自己不在意,可着实已经逊不少了。临海大长公主将郭忠浑上都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能让自己继续忍耐他的地方。脆也就不再见了。
芙萝见状扶住她,免得她生气过,把自己给气什么好歹来,她回去问亲娘,“娘要不要去看看?”
正说着,外面有女官急急忙忙来。女官是临海大长公主边的,女官面焦急,“大长公主不好了。国公爷他去了!”
平常人家岳父死了,儿女们都要守孝三年,就算是要办的婚事也只能停来,老老实实等三年孝期过了再说。
所以当年才那么一来,现在回过来,瞧着大侄的确是人不错,没有男人惯有的花花,而且事事也都想着她。
临海大长公主嗯了一声,她摸了摸芙萝的,“幸好,虽然有波折,但是结果还是不错的。”
女官也不知经过,只是知郭忠人已经没了,她这么给临海大长公主一说,临海大长公主吃了一惊之后,然后就是满脸的恼怒,“这老畜生,活着的时候就经常不着调,现在就算是死了,也死的不是时候,真叫人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