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雨不禁用手虚虚摸着,第一次觉着自己真好看。
青雨吓得摸摸脖,也想起金山说是山洪压死的人,估计也不是真被压死了,应该是被灭了。
说罢,在她额上画了起来。
金也是为了潇洒,如今跟在公边也不错呢。
青雨捂着手背:“公!”这一打的可有疼。
丫鬟们捂嘴笑着:“你在船上是客,我们靠着船生活,在这船上十几年如何没有自己消息的来源,反正呀,你现也来不在睢县了,最近还是不要回去的好,省的牵累到你们这些普通老百姓!”
青雨霸占了公在甲板上的榻,不知哪里找来的一件丹红披风,给青雨盖在上,青雨斜卧着,手里拿着一枝花,睛淡漠的看着手中的花。
公笑着给她嘴里个果:“怎么就发了,小心你这金到手还没捂,你上血都凉了。”
端汤的手指都碰到汤了,公拿筷一敲,给青雨敲回神。
刚船那两日,青雨和公都不舒服,唯有昊天站的稳稳当当,像是个天立的铜人。
“是了是了,听说你们县令大人倒大霉了,连着泸州州官都得掉帽!这怎敢瞒着金矿,是要抄九族的呀!”
湖州离长安就近了,也就两天的路程了。
青雨哪里知这些事,在上飘飘十几日完全和外界没了联系。
“怎么我在睢县活了十六年都不知金山真的是金山,但凡早两年我去这山上敲两块,我早就发了。”
公提笔沾了朱,到青雨面前,抬起她的颌:“别动。”
铜镜里照着一张人模,左脸上的疤已经快要消失不见,白的肌肤似弹可破,特别是额上那一朵梅花,增添了些许傲骨的风采。
也不知公画的怎么样,总之青雨再去的时候,画已经被收了起来,后来青雨借着机会翻找过,也没找到。
船儿摇摇晃晃,到了湖洲岸。
“怎么,神游天外去了?”
“们,此事可当真,怎么我一风声也没听到。”
青雨认真听了,中午吩咐伙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青雨陪着公吃完果,公突然来了兴致,要画丹青。
青雨也没藏私,伺候着公用完饭,她才把这事拿来闲话聊。
公画了半个时辰,青雨保持这姿势可太累了,她鼓了腮帮:“公,还要多久,花都要睡着了。”她说她手中的花。
也没多长时间,但青雨好似觉得过了好久,公画完后终于放过她,青雨立从榻上起来,奔到了船房里。
金和小命,青雨衡量许久,算了,还是选小命吧。
画笔凉凉的,笔惹人发,青雨忍住,受着笔在自己额上一顿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