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紫宛风的神变了,杨脩知他意识到自己与昧心之间非比寻常的曖昧关係。
你真的不喜我吗?就让我来试探。杨脩一不作二不休,他:「等等你看到昧心也一定会吓一,她是个难得的人儿。」
「我就是幼稚,你得着?」紫宛风嘟起嘴来,他很不喜被杨脩嘲笑没有兄长风范。说他幼稚!?也不想想谁几年前还是个只会着黄鼻涕跟在他后的小鬼。
觉得紫宛风这样极大的反差十分有趣,杨脩噗哧一笑。「你看看你,比我大却还这副德。怎么为人兄长呢?」托着巴,杨脩的底满是怀念。「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很幼稚。」当年那个面对自己还会手足无措的紫宛风,现在想来都还觉得可,杨脩勾着嘴角,似乎真的怀念那时候。
「公,昧心很久没看到你了呢,不如我去叫她,要她来见见你?」老闆娘有个女儿,叫昧心,很久以前就对杨脩倾心,每次杨脩来喝酒,总能看到她的倩影。
这样的自己,真是优柔寡断啊。紫宛风苦笑着。
看着紫宛风的笑容甜苦掺半,杨脩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你──」
最初时候他总和紫宛风腻在一起。十三岁的他,对于别也没什么特别的认知,只是单纯觉得紫宛风好看,肤比一般的女孩还要轻弹可破,而且摸起来也很舒服。毕竟当年年纪小,不明白什么叫两小无猜、什么又是亲密过甚的杨脩老戳上一戳紫宛风的脸颊,更甚者,还会趁着和紫宛风一起午睡的时候在他脸上啵啵的亲几大。
你越是不想把我当作恋对象来看,我就越想要步你的心中。稍早前才想着当兄弟当朋友就满足的紫宛风又不定了,他觉得来自己有个倔的意识在作祟,越是不可能,就越想要征服。前些时刻他还安分得想着朋友哥哥也好,但一刻他却又懊恼的想着如何才能闯杨脩的心房。
「哪个男人不看人?就凭你这句话,我可要期待她的到来了。」紫宛风想要佯装自己并不在意,但他的表却卖了自己。虽然嘴上说着那样云淡风轻的话语,可他的神却十分凝重,彷彿等等他就要跟敌来一场单打独斗似的。
虽然他嘴里还是自称兄长,但在他的心中,他却把自己定位在一个陌生人。他们不论是血缘还是人生,本该都不会有交集,若非杨嵐的介,他们又怎会相识呢?
知杨脩和自己一样,怀念着早些年两人总是腻在一起玩乐的光景,事实上,如果可以,紫宛风又何尝不想让一切保持那个时候呢?只是……紫宛风无声地凝视着杨脩的笑脸,他心想着:可是你知吗?变的不是我,让一切都改变的,是你自己啊……
这些都是紫宛风所不知的。
「好好好,我不笑你。」伸手戳了戳紫宛风的脸颊,杨脩这才意识到自己许久没有这么和他亲密了。
他对紫宛风的重视,大概远比他所表现来的还要深切。
「这就去。」老闆娘笑得合不拢嘴。自己家只是个经营酒楼的,赚不了多少钱,如果女儿争气,当了杨脩的妻,以后就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不是攀是什么?有这样的乘龙快婿,她怎么可能不积极,去为自己的女儿争取机会。
紫宛风虽然故作镇定,但他其实一直在自掐手心。
「这……」杨脩有意无意地看向紫宛风,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脑似的答应了。「正好我也很久没看到昧心了,去叫她吧。」
如果杨脩可以假装一切都不曾有过变化,那么演一个好哥哥,紫宛风自然是得到的,但是杨脩越是要疏远逃避他们之间那相亲关係,他就越是想要脱离那哥哥的分。
原来杨脩来酒楼都是来见那个叫昧心的吗……如果他们妹有郎有意,是不是有一日就会成亲?紫宛风心里这么想着,结果越想越不甘心,就连表都变得僵奇怪。
风说大白天喝酒叫糜烂,但这时候酒楼仍几乎客满。幸好杨脩和这酒楼的老闆娘有所认识,靠个关係,三两就上清了空座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