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到底发生了什么?」杨嵐喃喃着,他缓缓了怜瑶。
「用游戏来比喻的话,郑长老他们家族的存在就像是故事开始的契机吧。」紫傲寒的神变得更加认真,他当初从郑长老中听闻始末后,也是这样的神。「一场游戏如果没有因,也就是整件事的开端,就不会有后续的展开,所以,你甚至可以说……郑长老的祖先,就是造成雨革月必须不断轮回的兇手。」
「因为有事要发生了。」紫傲寒早已习惯风儿那令人焦躁的袭,他面目憔悴,似乎用尽力气去聆听风所诉说的故事。「时间还在逝,故事却又要再度上演。」
血成河的歷史,铭刻骨与血的伤痛又要重演,唯一挣脱时间掌控的风怎么能不哀伤呢?它们见证了一切,却偏偏不能改变,只能把那些故事说予听得见的人听。
这场维持了几百年的轮回,的确葬送了太多人的乐。
怜瑶于海的地段,在那里,人们几乎比世人所谓的云还,同时怜瑶一直有个怪现象,那就是风非常大的,可是风大归风大,对于术师而言,风是绝对缺一不可的。
「你本就不曾存在过。」
「有这种事?」杨嵐的眉皱得更深了,他一直以来都认为郑长老是个憨厚老实的男人,没想到他也有隐忍一生都没有说的事。「既然是如此重要的事,那么为什么他或者他的长辈都不曾对我提起?」
「风中有几乎要闻不到的腥血味。」杨嵐微微皱起眉来,他不喜这样的味,这种味格外的令他觉得熟悉。
杨嵐往自己最为熟悉的地方走去,他看到有个人站在那里背对着自己。「这里的风似乎都特别有灵。」紫傲寒彷彿早就知他会来,早在杨嵐喜远望的地方恭候着。「这阵,风觉很不安。」
风大,对一般人而言只有困扰,对术师而言却是种警惕,那代表着风的不安与动。
「这气味听说延续了几百年了,每当宿命再度展开时,才会越来越厚。」紫傲寒知杨嵐一旦接走雨革月的转世后,就不会再回来怜瑶,所以他对这件事几乎是一无所知。「郑长老告诉过我关于他的家族所承受的罪孽。」
久的片段,他左思右想,只记得最初亲见雨革月牺牲的画面。
「那是因为──」紫傲寒深呼一气,其实一开始从郑长老中听闻时,他也非常的惊讶,后来又从风的诉说里得到了证实,他才不得不信,也不得不承认。
「因为他们都是为了赎罪而活着的,讲这件事就等于破坏了规则。」紫傲寒抬起来,他受到风掠过他的发丝,似乎在鼓励他继续讲去。「郑家没有嗣,所以他选择用自己的命来交换,让我来代替他,去承受整个家族的罪孽。」
「罪孽?」
「我不明白……」杨嵐是真的不懂,这几百年来,他一直认为自己就于这场轮回与宿命的心,可是为什么偏偏现在又让他知,原来在这场宿命之,还有着他所不知的规则?
「是的,是关于雨革月不断轮回的主因。」
「可是我并没有印象。」杨嵐急了。「我一直都待在革月边,为什么我会不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