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阻挡黯焚花毒的抗，所以阴错阳差之接而死。如今昂来到这，除了被迫外，可能还抱持着几分探查真相的神。

        昂自己推断，他的养父，有很大的可能是来自外的探，想知怜瑶族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却在有所收穫前，不幸归天。

        「如果我说，你养父的死，不全然是意外呢？」无一彷彿是看透真相的局外人，他低着声音：「黯焚花能够成为最毒的毒药，世间有多少人求而不得，郑长老作为怜瑶之首，又有派人和外面世界的人接，他怎么会不知黯焚花的价值？」

        「所以……长老这些年支持大量种植黯焚花，是为了那些勾当？那、那他图什么？」雨革月不敢相信，但仔细想想也不太对，怜瑶族人一生也许都不会踏族里，就算有货币买卖，他拿了有什么用？这并不合理。

        昂沉几声，他只能想到一个最有可能的理由。「他想要成为活神仙。」

        「活神仙？」雨革月吃惊。人怎么能妄想成为神呢？

        无一讚赏似的看了一昂。「郑长老一家全都妄想成为活神仙，但修行是漫漫长路，只怕在找到窍门前，便先老死，所以──」

        「所以必须仰靠邪歪。」昂大概搞清楚事的来龙去脉，他冷汗直。「让世人争夺黯焚花，是为了引外人前来，然后活人献祭，或者另有他用……总之，那些人是活不得的。」

        「等、等等……如果那些外来者会被拿来当作活祭品，那我们现在又是什么状况？」为何他们作为族人还要被选为活祭品这？

        昂握住雨革月的手，他受到他的害怕与疑惑。「外来者的尸骨必须理掉，让族里固定时间有牺牲者，是为了掩饰那些尸。」

        活人献祭的及其四周，是禁止族人靠近的……雨革月想明白其中理，他倒一气。「我们竟成了障法。」为了掩盖那些尸骨，所以多年来，郑氏一族刻意创造了这样的传统……而那群孩，一年之断无存活的可能，他们无非饿死冻死，亦或自相残杀而死，就算他们发现了白骨，猜到了阴谋，却也没有机会说给族人听。「但要是一直没有成功，为什么长老他们不放弃？」雨革月想不通，这项传统也有个百年了，若一直没有人成功位列仙班，那么不是应该开始怀疑事的可行？

        「很久以前，中的孩有一人成为了覡。」昂想起那被奉为神话的故事。「他自郑氏，生来带有残疾，被当时的郑长老拋弃，指名由他和其他孩一同，却偏偏是他造就了神蹟。」怜瑶族人拥有法力的传说也是从此开始。「那孩能力大，是族人中的活神仙，但他承受不了大的仙气，半年左右就过世了。」

        「但哪怕是短暂的奇蹟，也足够成为传统继续存在的理由。」无一接着：「那孩的父母，是郑氏中，对于成为神仙最狂的人，孩成为神蹟，也更加深了『自己的法是对的』的信念，因此，这项传统到了今日都没有被废除。」

        「那……」雨革月想起了前大人们说过的话，他苍白着一张脸。「那我们真的只能全死在这里？」

        昂在雨革月说这话时更用力的握紧他的手，彷彿在跟他说：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