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爬往自己的毒蛇,柳轻轻勾起嘴角。
「答应我──」察觉雨革月似乎不想再持去,昂停脚步,回看向雨革月。「努力活到最后。」
雨革月被昂拉着跑。这样去绝对不是办法,他们能逃的范围有限,要是这么跑去,最后也只会筋疲力尽,最后被蛇追上而死。
柳又陆续在自己上刺好多伤,她知自己作为药人,血里充满着药,大补灵药与至毒往往相生相剋,互相引却也互相伤害,用黯焚花养的蛇作为致命之毒,怎能不被她的血引?
「如果以前都是用这些毒蛇来收拾,难怪没有人能够活过一年……」雨革月觉得自己的生命真是足够彩,才九岁就几乎经歷了许多人不会遇到的事,可危机让他连唏嘘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就跑。
「这是用黯焚花养大的毒蛇。」柳对此有印象,她的父亲研究花草,其中最的便是族花,她是少数知黯焚花有剧毒的人,一般人光是搓其花都能中毒而亡,奇怪的是,怜瑶族人不受此毒影响……外地人来到这里,必须绕开黯焚花走,说这花是怜瑶族花,倒不如说,那是保卫怜瑶族人的最后防线。「这些蛇毒上加毒,成人撑不过十秒……」更何况是孩童。
「五妹!」雨革月惊吓万分,他没想到柳会在这样的时刻自残的选择。「你──」
反正早就该死了,现在死在这里,也没关係……想起自己本该拯救母亲,母亲却没撑到她长大;明明比谁都聪明,却还是被最天真的柳渊给救……这么失败的自己,又何必对这世界有所留恋?
雨革月哭着摇,他这些日还想着拥有家人真好,结果柳渊为了保护柳而死,无一愤而离去,柳又为了拖延时间而牺牲,只剩自己和昂……生死离别来得太快,快得让人难以适应。
柳看向雨革月他们,她示意昂赶紧带着革月逃走,昂接收到了她的神,了,拉着已经吓傻的雨革月跑远了。
那些蛇缠上柳……成功为昂与雨革月争取了足够的逃跑时间。
他们甚至连气、讨论如何继续生存的机会都没有,地上就已经被放满了毒蛇。
她的亲生父亲最研究花草,同时也对毒药什么的有一番见解,她聪明过人,当然还不至于构成父亲害怕她的条件,主要还是因为自己是作为药人长大的……她被当作药人养育,是为了拯救生自己后昏迷不醒的母亲。母亲过世后,她的生存目的没了,本不该留,父亲却因为她那与母亲相似的脸庞而留她……日后续了弦,有了其他的孩,想起作为药人又过于聪慧的女儿,总算开始害怕,怕女儿丧心病狂,怕女儿恨他……所以柳的日难过,最后被来当活祭品。
黯焚花加上毒蛇所產生的毒,就是怜瑶族人自己都难以活命,现在被人丢到这里来,看来真是要对这些孩赶尽杀绝。
「不!不──」雨革月怎么都没想到柳会用牺牲来保全自己和昂,他想回去找柳,却被昂死死抓着。
持去……到底为了什么……
天刚至,冬眠的动理应慢慢甦醒,但这些蛇不像野外生存过的,比较像是长期被圈养的。
他刚刚才想着牺牲自己来争取时间,谁知……竟是年纪最小的柳救了他们。
雨革月不明白昂为什么要停步伐,他想要与他同退,却又看到昂从原先的一脸严肃到变成一脸疑惑地看向后方。「昂?」雨革月不明所以,他也跟着向后看,却看到本来应该跟在他们后奔跑的柳,竟捡起地上那把刀,狠狠地刺向自己的心脏。
「为什么……」雨革月失神地望向他们跑来的方向。「我不明白。」以为一切都会有转机,怎么偏偏
「不可以让她的牺牲被白费!」昂大喊着,他红着双,觉得一切都来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