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路弥也不敢问——不用猜都知是谁打来的。刚刚在走廊里,付砚为了自己跟付母吵架,路弥说不动是假的,但也有些愧疚。只不过这愧疚被付母的咒骂冲掉了一半,被贺医生的帮助又冲掉一半。
“不用接吗?”路弥。
“这五年还没接够吗?”付砚冷笑。
路弥顿了顿,闭上嘴。
开到东山大的路,付砚转了个弯,绕到另一条小路上去了。七拐八弯,便将车开到了一个僻静的羊小里。路弥看着这边黑灯瞎火的,心中害怕,问:“这……不是去我的学校的路吧?”
付砚什么也没说。拉了手刹,静静坐在那里。
“付砚?……”
“付先生?”
付砚冷着一张脸,估计还是在生气。路弥看他不开心,便想逗他,把气氛放松一。
“好啦付先生!别皱眉啦!好丑!”
她试探着去摸付砚的眉,见男人并没有躲开,便放心来。
她摸索过去,撑在方向盘上,对付砚鬼脸。“你看我这样像不像你妈妈?”她故意板着脸,凶巴巴的:“你不许勾引我儿!离我儿远一!你给我走!……”没等付砚笑,她自己倒嘻嘻哈哈笑起来:“伯母是没见过我勾引起人来是什么样儿的!哈哈哈……”
忽地,她腰上一紧;
付砚盯着她的睛:“你勾引人,是什么样。”
路弥意识到说错了话,笑了两声,往后退去。
付砚反而上前一步,把她困在座位之间:
“嗯?你说啊?”
男人里闪烁着危险的光,借着未散的怒气更添一抹侵略意味。他紧紧凝视着路弥的睛,双手撑在她腰侧,鼻尖几要碰到她。路弥走投无路,反而生一勇气。她大力扯前的衣衫,把乳房从罩里掏来:
“喏!就这样!”
女人又害怕又嘚瑟,似乎在说“我就这样!你我?”。她撅着嘴,还带着些许的骄傲,然而侧颊上的红晕却卖了她。
付砚低。
乳房在忽明忽暗的车灯里,鬼魅似的白。
付砚神一暗,拳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