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脱力,前段时间帮周景奔波佳佳的事已经耗费了她许多心神,好不容易松弛的神经突然之间,又被这一个名字揪起。
“诶,最近怎么都没见翁绪?”
她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竟然是在派所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路弥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翁绪的个,要她私奔就像要她从良一样。
“丢了个小姑娘?”
翁……
某个午,她约王庆峰在学校咖啡店。王庆峰赶来时,天着小雨,男孩的发被打湿了,一绺一绺搭在额前,学生气十足。路弥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上青涩单纯的气质,跟付砚中时特别相似,可能也是这个原因,让路弥格外愿意多关照他些。
翁绪本没有找到。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一定有问题。
民警看见她的牌,问。路弥。
王庆峰?……
“姓翁。”旁边一个打游戏的民警说。
“是不是找工作去了?”
民警又:“你们学校丢的那个小姑娘,找到了吗?”
课题组的人都语焉不详。路弥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她一直,没有被找到。
“可能回家了吧。”
等等?
红印已经完全消失;
翁绪。翁绪。
“别闹,推塔呢。”
路弥一愣。
手上的墨迹当然一丝痕迹也无。
“你是K大的?”
雷劈雨大,她全都不怕。
如果这就是结局,那么困牢也未尝不可。
翁?……
路弥落定,才发现已经好几天没看见翁绪。这个小丫,又跑到哪儿阳气了。
因为她有付砚。
路弥懵了。
“不知。”
不对啊,小翁不是已经找到了吗?她不是回老家了吗?还是王庆峰告诉她的……
仿佛真的都已过去,事看起来真的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课题组的人像是被了死命令,路弥私底一个个问,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路弥觉得恐怖,一是恐怖翁绪的失踪,二是恐怖自己已经被排除在知圈之外了。只有另一个课题组的师妹,私底偷偷告诉她:“说是私奔,她家里也不,警察已经介了。”
两个小片警你来我往的闹起来。路弥却觉得脑里乱哄哄的。
“要我说啊最近真的不太平,又是拐卖儿童又是妇女失踪,欸,咱俩这个月都加了多少班了?”
又过了几天,她去派所拿结案回执,民警看她一个人来的,就问周景去了哪里。路弥随便扯了个理由,准备离开。
这时,路弥才醒悟过来:
“你不知?你们学校上个星期报案,说有个女学生失踪了。那个姓儿还少见的,姓……姓啥来着?”
王庆峰见到路弥,很亲昵地叫了声“学”
可真快呀,路弥深一气,对着镜看自己的侧脸。
路弥已经好了自己会遭到天谴的心理准备,尽她此时并不知那天谴是什么。,她被意包围着保护得很好,外面的风雨打都暂时与她无关。
她决定去找王庆峰。
课题组的人们也都在忙着自己的事,之前没找到工作的现在也找到了,之前试验没完的现在也的差不多了。就连之前单的,现在也都有了上的小苗。路弥作为课题组大师,稳坐钓鱼台,每天过得甜蜜滋,连发尾都没有打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