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别人的工作时间最多是12小时，她可以24小时连轴转好几天。

“谁说你会变成神经病？你放心，有我在呢！”

“当然，我这么说是因为主人格和副人格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其实可以试着去回忆一，你和她们相同的地方在哪里！”

不过，她现在不这么认为了。

她的嘴角了一，瞪大睛。

沈念秋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秦医生，你讨厌自己吗？”

沈念秋打断：“没关系，反正，我时间很多。”

只不过沈念秋比普通人稍显特殊。

“嗯，也许这样说，你会好理解……我想知你所有的秘密。所以，如果你同意我给你治疗的话，我会24小时，都跟你呆在一起。”

目前她的状态，是很难接受她的说法。

秦慕简换了个坐姿，也跟着她叹气。

秦慕简见她的表急速变化，并没有多想。

她喃喃自语：“我不想变成别人里的神经病。”

她一都不喜秦医生。

“你希望有用吗？”

沈念秋疑惑地问：“要多坦白？事无巨细吗？”

秦慕简自嘲地笑：“真不想承认自己像你说的不专业呢！”

她原本想过，自己最凄惨的死法，就是熬夜熬死。

可她转念一想，一个正常人，是疯了才会上一个神经病。

沈念秋：“你不怕你会上我吗？”

只是等她平静来，才又讲：“沈念秋，你要向我坦白。”

“你考虑一。同意的话，今天就可以开始。”秦慕简又说：“你上班的时候，我陪你。我工作的时候，你也得陪着我。可能会耽误你一时间，但我有些患者是必须接受定期治疗的……”

秦慕简摇：“我说了那么多，你还是不愿意承认主人格和副人格之间的联系吗？”

“你应该想杀掉我，让沈念念来吧！”

沈念秋捂住了，她不是不想理智的去分析，而是她的脑袋如同一团乱麻。

秦慕简的神很专注。

沈念秋迟疑地说：“我害怕！”

秦慕简却用认真的吻说：“也许吧！”也许…是更早的时候。

从没有如此的讨厌自己过。

可是她们很喜呀！

“讨厌！比如现在我就很讨厌自己。不瞒你说，我犯了心理医生的大忌……我可能上了自己的患者。”

秦慕简没有打断她。

“我不知要该怎么联系！她们不喜我，我也不喜她们。”

她自嘲地笑：“我开玩笑的！”

人都有讨厌自己的某个瞬间。

“有用吗？”沈念秋意识质疑。

沈念秋又叹了气，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叹了多少气。

沈念秋动摇了一，自言自语式地问答：“我是不是要和我哥哥们商量一？不要了，他们会担心的。”

他沉了片刻才说：“我得纠正你的用词，不是杀掉，而是整合。你不用怀疑，她们就是你。”

沈念秋很快别过了睛。

沈念秋的脸变得很古怪，她想说她们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是你把她们创造来的。

简一都不奇怪，她会这样说。

“这样，我可以随时随地向你公开我对你的所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