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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痛哭,“老爷,妾知错了。闺女已经骂过,您还要打吗?”
说着,又想想,“明天把原来那宅收拾来,给大姑娘和大姑爷住。亲家母不晓事,莫连累了大姑爷!”
说着,吃了一猪肉,咬得嘎嘎响,继续,“我记得,我们村后面有个将军山,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说过,我家的祖坟就在山上!”
“哎,嗣太少!”赵思礼也说,随即灌了一酒,“不行,趁着老还朗,得多生儿!”
“你呀,有福都不会享!”赵氏笑笑,“在福不知福,你赵家祖坟冒烟,你才能有今天。大一爷们,还学女人矫起来了!”
“去去也好!”赵氏看左右无人,开说,“我看你闲的猴挠心一样,就当京去散心了!”说着,顿了顿,笑,“今天宁儿还说呢,你要是太闲了,就让你种两亩地,呵呵!”
“你疯啦?”赵氏挣扎,可是力气不够,挣脱不开,哭喊,“呜呜,我也是好心,看你闲的难受,你这没良心的!”
赵思礼慢慢的放鞋,压着火气,“闺女说的对,你这婆娘,万般都好就是嘴不好!咱们今时不比往日,需要更加小心!咱闺女是正,还能了忘了娘家?有些事,你不用说,她会给办。你说了,她反而难办!”
“你她娘的!”赵思礼大怒,脱鞋来,把妻在石桌,对着后面,一顿狂。
啪地一声脆响,赵氏一个趔趄倒,捂着半边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丈夫,满诧异。
“你好心,你这是招祸!”赵思礼怒,“太孙不和你计较,传到皇爷耳里,咱家就是不知深浅好歹之人。”
当,把事大概的说一遍,有些委屈的说,“其实我什么都没说,咱闺女板着脸把我一顿说教。最后还是殿看不过,我又不是要什么,又不是不知轻重.........”
赵思礼脸一变,“她怎么知我闲?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说了啥不该说的?”
再后看看,一只蚊已经变成了泥团,其有红血。
赵思礼被妻说惯了,也不在乎,喝酒开说,“也花了不少钱,托人打听了,咱老赵家的祖坟怎么就找不着了?”说着,皱眉,“肯定是受托之人不尽心,这么着,反正现在我无官一轻,脆上折告假,回老家自己找去。”
“嗯嗯!”赵氏泣两声,“说起来,咱们家,人太少了。这么大的宅,一人气都没有!”随后,又泪,“就算是以后咱们的小外孙,想给咱家恩典,咱家都没人接!”
说着,心里更有火,又开始猛起来。
“屋里呆不住!”赵思礼闷声,“那屋里跟他娘的庙似的,说话都带回音儿,我住不惯!”
赵思礼又皱眉,“糊涂,哪有姑爷住在丈人家的理。传去,大姑爷的脸面要不要!”
夫妻快二十年,丈夫别说动手了,重话都没说过,可是今天冷不丁给她一个耳光。
“脆,到家里来住,又不是住不!”赵氏摸泪。
一拍。
“生儿!”赵思礼狠狠的说。
这时,外面有人行礼的声音传来。片刻之后,妻赵氏缓缓来。
“啥破地方,一到晚上都是蚊!的!”赵思礼骂了一声,拍拍手,又端起酒杯。
“女儿留饭了!”赵氏在丈夫边坐的同时,双手一拍,直接打死一只蚊虫,“屋里多好,非在这让蚊咬?”
忽然,赵氏警惕起来,“你要和谁生?姓赵的,别的都容你,你要是敢纳妾,你看我...........哎呀!放我来!”
见丈夫鼻不是鼻,脸不是脸,刚被女儿呲打了,回家又要被丈夫呲打。赵氏脸上挂不住,开说,“我能说什么?我就说了你在家什么官职都没有.........”
“姓赵的,你敢打我?”赵氏怒,“当了侯爷开始打老婆了,我给你生儿育女,你居然打我?信不信我回去,告诉我爹爹和兄长...........”
啪啪啪,赵思礼一连了数。
“闺女怎么说?”赵思礼停手问。
“怎么在里待那么久?”赵思礼问。
随即,赵氏泣着,把赵宁儿如何当着朱允熥的面呲打她,背后又如何安抚她,说了一遍。
赵氏话还没说话,直接被赵思礼扛了起来。
“咱闲不闲的,有没有官职,你和闺女说啥?”
“老咋说的?少说话,少说家里事,你去扯什么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