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哪里话,为国杀敌是李某的本分!”李景隆笑,“等回了京,某定在陛,皇太孙千岁面前,面呈你的功劳。”说着,亲昵的拍拍瞿能肩膀,“这功劳,怎么也能换个爵位。放心,别的不敢说,在皇太孙千岁面前,李某这薄面还是有的!”
见李景隆真实意,又有并肩作战的分,瞿能笑,“如此,末将攀了!”
一屁挨着李景隆坐,大笑,“不敢,您是曹国公,末将离您十万千里呢。不过咱大明最重生擒敌将的功劳,我抓的又是个小王,说不得等回了京城,皇爷也赏给咱一个爵位!”
打人不打脸,这话等于直接打在了李景隆的脸上。是他带兵冲了元军的大帐,是他围住了北元的贵人。但也正是他,一个失手差被人宰了。
瞿能顿时唬了一,对方是他的领上司,又是被皇太孙倚重的皇亲,份比他许多,他哪里敢受。
他心能痛快才怪,袭击北元后方的计谋是他的,仗是他指挥打的,第一波冲击是他亲自带人冲的。七十二拜都拜了,他娘的就差一哆嗦了。可是,最圆满的生擒北元王的功劳,居然被旁人夺了!
“某不但没谢,反而吃了你的闲醋,多少有些丧良心。某在这,给你赔不是。”说完,郑重的行礼。
“喏!”瞿能大声应。
领兵犯大同的乌合齐之叔!”
论爵位官职他都在瞿能之上,若是对方知趣,应该把这份顺手得来的功劳拱手相让。可是对方不但不让,言语还在他面前显摆。他李景隆,除了在皇爷和太孙面前之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瞿能说完也有些后悔了,本以为李景隆会大怒,哪知对方突然一笑。
瞿能这是摆明了告诉李景隆,我不但有生擒小王的功劳,还有救你一命的恩!
“大家都是直汉,说这些就外了!”李景隆扶着对方,笑。
在朱允熥面前,他是唯唯诺诺之人,在京他是面玲珑谁也不得罪的老好人。可是到了战场上,在军功面前,他李景隆谁都不在乎。
“如此,多谢曹国公了!”瞿能抱拳。
“啧啧,斩杀太尉,活捉王,瞿将军好大的功劳!”李景隆角搐,冷笑,“等回了京论功欣赏,说不得官职还要在某家之上了!”
忙回礼,也带着歉意说,“主将,咱是个人,说话也糙了些。”说着,有些惭愧的笑了起来,“咱得了这份功劳,有些得意忘形了。咱从小就在军,养成了翘尾巴的病,您千万包涵!”
“你比我大几岁,不嫌弃的话,某私里叫你一声老哥,李某虽然是曹国公,却最敬重有本事的军好汉。以前在军,你我二人不怎么来往,往后当成兄弟相,没事就来我府上坐坐!”
“老哥,赶紧让兄弟们快折腾。此地不宜久留,一把火烧净之后就走!”李景隆看看周围,皱眉说,“传令去,斩首的敌军数目要记好,都是兄弟们的军功,虎不得。战死受伤的兄弟都带上。是某带着他们的草原,某也要把他们都带回去!”
瞿能更不好意思起来,继续开,“这仗是您指挥打的,您又先士卒,带着兄弟们冲杀,都杀到脱力了。咱看在里,心里钦佩得很。跟您的功劳比起来,活捉什么鸟王,实在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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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弓,李某在京谁也不服,不过老哥你的功夫是真俊。等回京之后,咱们好好切磋一番。我府旁的没有,好好弓有的是!”
微微诧异之,只见李景隆抱拳正,“方才,是瞿将军救了某一命,大恩不言谢,回京之后某在家设宴,将军切莫推辞!”
“哈!”
想到此,一依旧在的鼻血,胀的鼻,心更加恼怒。生擒王之功没到手也就罢了,还让对方打了一个满脸花,也不知破相了没有。
瞿能一怔,他是个直的汉,李景隆这么一说,他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瞿能虽然地位不如李景隆,可也是功臣之后,当过四川卫的指挥使,五军都督府的后起之秀,又是在军靠军功实打实升上来的将领,也不怕李景隆挑刺儿。
“方才,是某说话没过心,若惹恼了瞿老哥,莫往心里去!”李景隆又语气亲了几分,“某第一次领兵,心里总是想着立天大的功劳,却不想差阴沟翻船,是老哥救了我!”
说着,睛看了看李景隆,又笑,“曹国公伤无碍吧?幸亏咱快了一步,不然您怕是要被那北元太尉,刺一个透心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