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脸上几分追忆,慨,“小时候,我和二哥,因为他,可没少被大哥揍!有时候,气不过找娘去告状,还要被娘再揍一次!娘对他,比我们这些亲生的还好几分!”
说着,又气哄哄的说,“自古以来,哪有让妾,爬到自己结发妻上的!”
其实照汉家礼法,结亲都要看双方的辈分。但老爷和那些开国武人们,都死人堆里爬来的,儿女结亲只看年纪,谁看其他的东西。再者,这些人结亲,也是一定程度上的政治联姻。
“他敢!”朱棡,“他敢来,臣都不用打,直接卡死了那些商人,茶,药,布等没人卖给他们,他们就得喝西北风去!”
人呀!”
他的邓氏,就是秦王的侧妃。其实也名门,已故宁河王邓愈的女儿。说起来,还是曹国公李景隆的妻妹,俗称小姨。
“说起来,孤有些为难!”朱允熥面有难,“老爷让孤去秦王那看看,三叔你也知这话里的意思。可那边毕竟是孤的亲叔叔,侄儿的,真要是手狠了,难免伤了二叔的脸面!”
大明对北元实行经济封锁,但不是什么都不卖。只卖你生活的必需品,但绝不卖国家制的违禁品。
“就怕伤了叔侄分!”朱允熥继续说,“孤,只有二位叔叔是至亲,实在不愿意,有什么嫌隙!”说着,又叹气,“可是,国家有法度,人间有纲常理。二叔所作所为,若不置,伤的可都是咱朱家的脸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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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也是越活越回去了。上回大哥巡视关陕就是去骂他,这才消停几年,又犯病!”朱棡几分坏笑,“不过,这回是殿去骂他,看他以后脸往哪里搁!臊不臊!”
朱允熥也不瞒他,秦晋二藩异母同胞,来往密切,开说,“秦王那边,有些疼事。”说着,端着茶杯喝一,慢慢说,“有人在老爷那告状了,二叔妾灭妻,残暴寡德。”
朱棡寻思片刻,“也不是不对,臣就是有瞧不上,瞧不上他那傲劲儿。这些兄弟,我们几人年纪相当。可是除了大哥,他老四,也没把我和二哥,放在里过!”
朱棡沉,“殿不必如此想,二哥这些年,却是有些过了。您教训一番,于于理都说得过去。他若是拎不清,臣去和他计较。”说着,又骂,“您去,总比老爷旨,这他不会想不明白!”
“哪儿?辽东,老四?”朱棡嗤笑一声,“这回殿把丽灭了,辽东铁岭卫一恢复,他燕藩也就不吃香了!”
李景隆和朱允熥同辈,若是较真的话,他要叫秦王朱樉一声叔叔,叫他小姨,一声婶。
“那邓氏,不是个好东西!”朱棡骂,“二哥也是瞎了,二嫂那么好的女,他不善待,反而把一个狐媚到没边!”
朱允熥亲手给晋王满茶,岔开话题,“这几年,晋地倒是消停,没见北元来犯!”
“殿放心,这些话,臣会转告二哥。他那么大的人了,这些理会想明白的!”朱棡闷声。
“这话有些大了!”朱允熥笑,“人家不从太原买,也能从别的地方买!”
显然,朱棡是知一些事的。
朱允熥开说,“这回打丽,四叔居功甚伟。”说着,问,“三叔,孤有一事不明。你是堂堂好汉,四叔也算磊落好男儿,还都是喜上取功名的王,怎么你俩就不对呢!”
朱允熥心发笑,这三叔还真是实在的可以。有些事,你传话就是,何必当我的面说来,好像我故意让你传的似的。
朱棡顿了顿,“殿去西安,可是二哥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