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正要坐的朱燧一个趔趄，直接趴在凳上。

        历史上朱棣起兵初期无比艰难，若不是建文昏招迭，早就被平了。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建文背后只有文官集团。而朱棣在取得勋贵集团的好之后，手降将越来越多，转就来打建文。

        朱炽一笑，“那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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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煦重重，然后咧嘴一笑，“爹若那样，咱们当儿的必然跟着。成了就一飞冲天，若不成一家人死在一块儿。再说，咱们都是爹的儿，咱们不跟着，也未必有好日过呀！”

        朱煦则是慢慢的握紧拳，咬牙，“还能怎么办？咱们是爹的儿，若真有那天，自当追随爹鞍前后，有死而已！”

        朱炽又看看他，摇笑，“难得，老二你聪明了一回！”

        “有些事到京城才知！”朱炽缓缓说，“我们呀，坐井观天了！”

        “就算明知不敌，也要如此？”朱炽继续问。

        “你这不好端端的吗？”朱煦瞪。

        朱煦没说话，而是盯着朱炽。

        朱炽的目光，在两人脸上变换，忽然冷笑，小声，“我问你们，若爹真是造反，你们怎么办？”

打仗，打的是钱粮，是人！就算咱家的兵比京营，可死一个少一个！”朱炽继续，“而人家这边，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呀！”

        “老大，你云山雾罩的说什么呢？是不是今日有人和你说了什么？”朱燧小声。

        “老大，你方才还不让我乱说话，怎么你现在？”朱燧说，“有人听见，咱们就完了！”

        “你少涨他们志气，灭自己威风！”朱煦不服，“是骡是，终归还要拉来溜溜！”

        可是朱炽却知，若他他们回北平，必是在老爷健在的时候。等老爷真走了，他们哥仨，一个都别想回去。

        朱煦则是两放光，嘴唇，一脸振奋。

        “老大，你胡说啥，这可是京城，不想活啦？”朱燧惊。

        朱炽停顿片刻，“老二，老三，一会你俩去，对外人说我病了，眩晕呕吐疼，给我传御医！”

        靖难之役与其说是朱家的家务事，还不如说是大明的文武之争。直到土木堡之变，大明勋贵死伤殆尽，文官们才占据上风。

        “怎么溜？”朱炽斜，“打一场？”

        此时，朱煦也叹息一声，“我又想家了，京城虽好，却不是咱们的家呀！”说着，少见的有些神寂寥，“老大，你脑好使，你说，皇祖父什么时候会让我们回家去呀！”

        不得不说，朱炽确实比他两个弟弟，更有光和能力。

        嗖，老三朱燧直接站起，走到外仔细查看。然后，心有余悸的捂着回来。

        他所说的那时候，估计是说老爷驾崩的时候。

        “你到底要说啥？”朱燧越发不解，心急如焚。

        “回家！”朱炽缓缓摇，“等吧！”

        朱燧珠转转，拉了老二，开，“我就跟外人说，你想爹了，想娘了，梦都在喊爹娘？”

        “等到什么时候？”朱燧也问，忽然睛一亮，“难不成，等到那时候？”

        不过，就算回去了，又能如何？

        最好，能让老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