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兀良哈的少主塔宾帖木儿,对面是何人?”
“老才几年没揍你们,你们就忘了老!”蓝玉大声,“老原来是大明凉国公,上国,权知军国事,京营兵总兵官,五军都督府大都督,蓝玉!”
“不对呀!”死皱眉沉思,“舅舅就是舅舅,养父是养父,当舅舅的要是没儿,再怎么着也要从侄里挑阿,外甥虽好,可毕竟不是一个姓的,除非他没侄,只有这一个外甥,那就没办法”
“让他们去打帽儿山!”阿失里扎大声,“兵分两路,咱们的人继续打朱棣,他们的人去打帽儿山,占据了帽儿山之后,两边包抄!”说着,看看天气,恨声,“若不是前几日大雪,早就灭了朱棣!”
“当时沿着塔河湾,元军四十万严阵以待,咱夫开平武忠王常大将军为先锋。六千人对四十万,本就不知什么是怕!”蓝玉傲然,“直接率兵冲正面冲了过去,骑兵突击中军,后续兵跟随掩杀,元梁王大败!”
“汉人诡计多端,这又是要什么幺蛾?”阿失里扎恨声。
“曹,儿!”蓝玉不屑的,“东西给他!”
“察罕帖木儿!”傅让提醒。
“也好,我儿小心,汉人狡诈,怕有暗箭!”
说完,见对方傻了一样,更是怒从心起,大声怒吼。
“大过年的没啥送,恩克,博彦帖木儿的人,给你们当年礼!”蓝玉旁,一悍将咧嘴大声。
就这时,忽然有亲卫撩开帐篷帘来,大声,“王爷,阵前有明军叫阵!”
阵前,战有些不耐烦的着响鼻,甩着尾巴。
众人大瞪小,相比为了分辨这些名字,很是耗费脑。
“王保保你们听说过吧!”蓝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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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后几个骑兵纵上前,把两个木盒扔在对方的蹄边。
宾帖木儿想想,“鞑靼人,是不愿意和朱棣再碰了,这几天为了打朱棣,他们也损失了许多人!”
“嘶!”众人着冷气,六千对四十万,这事听着一都不真呀!
“老蓝玉,就是那个日了你们皇帝老婆的蓝玉!”
塔宾帖木儿想想,“父王,既然有人叫阵,儿带人去看看!不然,怕是要影响军中士气!”
“老再年轻十岁,这样的敌人,老一个打三个。”说着,哼了一声,“你看他朱老四,平日狂的没边儿。真有事咋地了,麻爪了吧,让人揍那个熊样,丢人!”
站上的蓝玉更是百无聊赖,他看着远的北元阵地,面有不屑。
阿失里扎一愣,“多少人?”
忽然,的战不安起来,蓝玉等人朝前看去,只见元军阵地中,也有百十骑兵策而来。
他后傅让等人没接话,死等悍将却大咧咧的开笑到,“普天之,论打仗,谁能比大帅您厉害!”
“你他娘的能不能不打岔!”蓝玉怒,随即又骂,“他娘的老说到哪儿了?”
“百骑而已!”亲卫说,“看样,带队的人是明军的大官,名要和您说话!”
“话也不能这么说,跟老夫一比,老不够看!”蓝玉笑,“知当年打洛阳吗?察罕帖木儿他爹,察罕帖木儿你知是谁吗?”
他没反应过来,蓝玉已经大怒。
“老当时就在军中,统帅一千骑兵!”蓝玉大声。
死等人摇,开,“这什么鸟名儿?听着就不是吃好草料的!”
“蓝玉?”塔宾帖木儿沉思,这名字怎么这么熟。而他边,那些年长的老兵,却惊骇起来。
这众将脸郑重起来,听蓝玉又,“察罕帖木儿是王保保的养父,又是他舅舅”
没多时,就在蓝玉等人面前停住。
“这就是你们汉人的礼数?”塔宾帖木儿面不善,看着蓝玉,“连名字不说?”
“某家蓝玉,你听说过没有?”
“对,打洛阳的时候,守那边的是察罕帖木儿他爹,元梁王阿鲁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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