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许多使唤的人过去,郭家单独开辟了一个院,供辽王妃使用,以礼相待。
“这是自然!”朱允熥笑,“回孙儿便知会给拨钱,再派遣大臣督造。”
外人看来这事有几分于理不合,可郭英早年是老爷的宿卫,乃是最信任的人,老爷也没把他当外人,所以并未接。
说着,又踹了两脚,“狗日的糊涂,若真了事。你看郭老四骂不骂你,他那脾气上来,可不你是不是咱的儿。他揍你,咱都不拦着!”
“臣明白!”辽王朱植有些羞愧。
“从宽里花,别怕花钱!”老爷想想,“库里也还有吧?那些瘟书生扯,咱爷俩就从自己的腰包里掏,总要给老十五一个风光的家不是?”
“这一仗等于是给咱们一个警醒,以后不可轻敌小视对方!”
老爷有斜白了两,随后沉片刻,“大凌河一战,你那王城也给烧了,需再建起来!”说着,看看朱允熥,“是不是?”
“父皇!”朱植再次跪倒,“儿臣不想要什么风光的王城,若父皇和殿真的想赏赐儿臣,儿臣求您二位一件事!”
“那......那不是她有了!”辽王朱植低声,“在儿臣边不方便........”
听闻朱允熥的话,朱植已是泣不成声。
“好好的,又跪什么!”老爷柔声,“咱们父,还有什么求不求的,除了大位咱给了大孙不能给你,你要什么,说就是了!”
“臣,替战死的儿郎们,叩谢殿圣恩!”朱植更咽。
而殿外,也传来了隐约的哭声。
其实还有一层意思,若辽王战死辽东,剩的孤儿寡母必然要接里。但人家少年夫妻,辽王在外征战,妻送回京师之,在娘家那边,心凄苦也有个说话的地方。
他年轻气盛,往日巡视辽东,在大明万盛的军为之,本未把那些鞑放在心里。
“辽东一战,儿臣手的儿郎们死伤惨重,他们远在地的家眷.........”
“就将大凌河,改名为英魂河,河边英魂碑屹立万古,和涛涛江一,护我大明河山!”
“除了这些外之,孤觉得还要什么!”朱允熥扶起朱植,“大凌河一战,是我大明开国以来,鲜有的被鞑打到底的窝仗!”
“明白了!”老爷叹息一声,看看朱允熥,“你看呢?”
“对于战死的将士们,大凌河边地,也会竖碑立传,将其勇武,昭告天,传百世!”
“王羔,狗日的!”老爷又是一顿布鞋打,骂,“她有了,你都当爹的人了,不想着妻儿,就想着报仇打仗。”说着,大骂,“你打了败仗,自有你老给你报仇。若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妻儿怎么办?若你妻儿有个三长两短,你哪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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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鞑突袭,但也有平日我们太小看他们的意思!”
这时,朴不成带人,抬了酒菜来。
朱允熥毫不迟疑,“厚赏!”说着,顿了顿,“战死者每人赏棉布四匹,银元十块。家眷若有老弱父母,孤寡妻儿,每月米粮盐油,每年的布匹棉花,一概不少。”
“父皇莫气!”朱植也不闪躲,笑,“儿臣这些日,一直和囡囡(nan)通信,让她安心养胎!”说着,笑,“等儿臣陪您老过完年,就带她一块回辽东!”
“家眷愿意去辽东屯田的,每人赏五十亩地,十五年不须缴纳田粮,免除一切徭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