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二楼传来汪少爷的大笑,“痛快痛快!我大明兵威赫赫,元顺帝望风而逃,回草原放羊去了!”
这时二楼又有歌女的声音传来,“洪武爷亲临洛阳,稿赏三军亲自将,中山王徐达为帅,开平王常遇为将,武定侯郭英为先锋......”
“说起来,自古以来就没有洪武爷这样起家艰难,又百战百胜的天!”二楼中有人说,“更难得的是,他老人家帐猛将都是咱们淮人!”
令严令禁止。不过这种事,压就禁不住。
“哪个穷措大写的,老活剥了他!”曹震愤愤不平,“老一的战功,都他娘的不写,是看不起老还是故意埋没老的功劳?老婆娘都是在大都城枪的,鞑皇帝的女.....”
“嘿嘿!”郭英忽然咧嘴笑了起来,“咋还有我呢?”说着,凑到老爷耳边,“老东家,这词儿还真没胡编乱造,当时我可不正是先锋吗?”
有些话可以说,但不能用这种气说。
“听老辈人说,那时候洪武爷可是拉着我们老祖的手,一一个娘。”随后,压低声音,“诸位,咱们说句不好听的,当初要是没我们老祖给洪武爷指这条路,啧啧......”
郭英嘿嘿两声,不再说话。
“不过呢话说回来!”老爷又笑,“百姓们听就听,可若是有穷酸书生敢借用文字编排咱,那可不能容。”说着,哼了一声,“那些个遭瘟的书生,别的本事没有,整日指桑骂槐叽叽歪歪倒是一把好手。”
“我能让他吃吗?他吃得了我吗?我直接带人撒丫就跑,那小嗷嗷追,然后一扎了包围圈,常遇带人给他一顿暴揍,直接抓了活的,我说留他活命,常遇那厮直接照着他脑袋,咣当就是一锤.....”
“咱知有你!”老爷横他一,“你卖什么嘴?”
“啧啧啧!”楼上众人齐声赞叹。
曹震侧耳听了半天,突然猛的在桌面踹了李景隆一脚。
瞬间,楼人脸大变。
“准确的说,是咱们凤阳人居多!”汪少爷大声开,随后叹息一声,“哎,当年我祖父也曾去了军中,可惜弓不不能上阵,寸功没有的回来了。他老人家但凡是上阵搏杀了,凭着我家和洪武爷的交,说不得我家也能落世袭罔替侯爵的帽!”
“后来我们老祖跟洪武爷说,这样去也不是办法,就让我爷爷亲自把洪武爷送到了龙兴寺。”
“这.....不是....您踹我....?”
“不是.....每次都是常遇....”说着,曹震忽察觉朱允熥盯着他,连忙住。
“戏词里怎么有郭老四没老?”曹震怒。
“你闭嘴!”老爷正听的神,骂,“没你更好,哪次败坏军纪的事儿,不是你先挑的?”
常遇再怎么样,那是皇上的亲姥爷。可不是他曹震,能拿来当挡箭牌的。
李景隆这一脚挨的冤枉,哭丧着脸,“又不是我写的,我哪知!”
“可不是嘛!”汪少爷得意的大声,“当初呀,我们家老祖是看着洪武爷长大的,洪武爷家里穷,我们老祖平日也常暗中接济。”
朱允熥脸上笑容尽去,对李景隆说,“上去,撕烂他的嘴,让他胡说八!”
“第二天大雾,我率三千骑兵突袭,鞑那边一看才这人儿,有个叫什么叫帖木儿的带一万骑兵两路夹攻要把我吃掉。”
说到此,郭英唾沫星横飞,“当时咱们到了通州,众人都说要攻,唯独我和徐达说大伙远而来,攻城池恐怕损失惨重。”
话音落之后,上有人奉承,“汪兄,话说当年,你们家老祖当真是拿棺材本儿,帮着洪武爷置办家里人的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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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楼上传来一众浪附和的笑声。
“啧啧啧!”众人又是惊叹。
“那一年洪武爷家里办丧事,什么都没有。我们老祖实在看不去了,把给自己百年之后预备的香烛纸钱拿来,还给张罗一间净屋当灵堂。”